哲學產生于驚奇。近代哲學從總體上仍是對古希臘哲學的闡釋和解讀。古希臘更多關注世界本原,無論是還原論還是抽象表述,基本核心是本體研究。而哲學概念多產生在近代,倒擬應用于古希臘可能牽強附會,詞不達意。盡管中世紀比古希臘時間上長得多,但是中世紀哲學關注的重點早已不在是自然界,而是走向了對上帝的信仰。此時,哲學成了神學的奴婢。當然,此處上帝可能就是絕對精神,是人的自我意識的放大。馬克思稱之為人的異化。古希臘與中世紀好似是一枚硬幣的兩面。
到了近代,客觀世界與主觀世界的關系問題提上了議事日程。從古代的本體論(可以理解為兩個本體,古希臘的物本體,中世紀的精神本體)走向了近代的認識論——探討思維與存在的差異與同一。如此下去,馬克思是集大成者。
中世紀的基督教鄙夷此世,向往彼岸。正如法蘭克福學派大才子本杰明的名句:正是現實中充滿了絕望,我們才被賦予了希望。黑暗時代,人們于現實中充滿苦難,人們當然要將眼光盯住神往的彼岸世界。文藝復興抑或宗教改革用現世的快樂取代了天國的信仰,殊途同歸,開創了新的人生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