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狂成這樣”我媽在我12歲那年對我的評價
我知道我是個狂人,但我也知道我是個修邊幅的人。他人渴望的東西在我的眼里好像不那么值錢。那些某些人人絞盡腦汁而出的東西,好像對我而言只是用來挑刺的。
我狂,但我相信我有能力做的比他人更完美。
可能是因為處女座的原因,有些黑暗的完美主義,我從小對自己要求極其嚴格。我不會讓自己做看起來粗魯的動作,所以經常一板一眼,每個神情甚至眼神都精心修飾。我性格開朗,但是不影響我內心戲的多少。
初中因為我的一板一眼,精心修飾并不太被人認可。某老師甚至問我爸我是不是智商有問題。我聽說后淡然的不成樣子,我了解我自己,也許狂妄的我眼里那個老師算不了什么東西。
在經過四年初中同學的各種擠壓下,我有些懷疑自己的真實能力,自己是否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于是高中的我準備嘗試著去出人頭地。
可能有開朗性格和多年內心戲的滋潤,我很輕松將他人玩弄于鼓掌,輕松選上學生會長,我飄飄然。
然而不可能那么順利到現在的。在我高一時深深信任的一朋友一再的刺激和排擠下我開始露出尾巴。我的狂,我的玩弄,我的蔑視在同學面前逐漸暴露。我難過,開始墮落。
這個過程也有些小飄飄然。我在公眾面前親手打破他們對我的認知,這個過程不快樂,我每天過著欲哭無淚的生活。我墮落地戀愛,放棄學習,像用信用卡那樣我消費著他人對我的信任和認知。
高二開始我努力回升,然而曾經的刻意墮落成了現在的累贅,習慣很難改變。過程極其痛苦,幾次想過自殺。堅持下來還好。如今不過淡然一笑。
同學的目光逐漸改變,我逐漸學會真正溫暖別人,我也不再糾結于生活中不同眼界的人,我現在再次現在人前,非常自信地面對自己的性格。我的成績在頹廢大半年年的時光里基本完全廢掉,高三的我認真拾起從未放下的小提琴。我將會站在舞臺中央,欣賞觀眾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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