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1走丟的大雨找到了回家的路

2017.9.28

16:40pm-22:23pm

【大雨暫別】

今天的終于出了太陽,天氣放晴,離家出走的大雨終于找到了回家的路。這會兒坐在窗前,嗅著溫熱的味道,腦子里有些雜亂的想法,下午午睡的四十五分鐘,格外的漫長,以為睡覺會讓時間走快些,醒來才發現,身體仍被留在原來那個空間。

昨天下著大暴雨,但還是告別了奶奶,來到舅舅家,為明天的面試做準備,粗燥地做了一份簡歷,附上了成績單,一想,那都是2011年的事了,一晃就6年過去了,羅列那些獲獎經歷時,心里有些害臊,那個維度的評判真的太蒼白,于是抗拒地折騰半天,那我又是在抗拒些什么呢。

接連幾天的大雨把人困在家中,屋里的一切都潮濕粘稠,棉被里夾著水分,躺下時就像被海水包裹,棉質的衣物貼著肌膚,如吞噬窒息的愛。大多數時候,我是不愛下雨的,我夏歡天晴,喜歡太陽,不喜歡情緒化,不愛生氣,喜歡穩定,喜歡規律,也愛長久。每次看著雨,都在琢磨以后要住到暖和天晴的地方,一年有幾個月也行啊,搬到赤道去。


【奶奶的老人斑】

陪伴奶奶5天,白天陪她聊天,聽她說話,一起看抗戰片,晚上陪她睡覺,揉揉她的手臂,輕撫她的背,摸摸她的頭發,再抱抱她。每天躺在床上,奶奶都特別滿足地說“怎么也沒想到孫女會陪我一起睡啊”。是啊,每一次的相見和陪伴都太不容易了。

奶奶去年八月去家里,我七月離家,她八月離家,我九月回,總是這么不巧地錯過,以為是見不到的人,最后還是因著緣分見到了,見不到的人,緣分只有那一點。

奶奶的身體還算不錯,明年就要90了,對于她來說,每天度過時間的方式就是吃飯,睡覺,禱告,所有生活的意義和目標就是活著,就是活著。如果有人愿意聽她說,她是極其高興的,人要傾訴,也要被聆聽,和奶奶在一起時,也就把手機盡量放在遠處,那是對她最大的尊重。

和奶奶一起拍照時,意外地發現,自己竟然比奶奶還黑,自嘲一下。想拿起相機拍照時,又放下,好像少點勇氣。奶奶的眼睛太小,視力也不好,時常看不清,我也是種沒辦法捕捉到她的眼神,無法知道她望向何處,她眼里的世界又是如何。前幾日,帶奶奶出門,本想請專業人員給她掏耳朵,但外出進店后遭到拒絕。奶奶坐在車里,對著車窗的亮光,伸出自己的手腕,仔細瞅了瞅,說“我怎么覺得今天我變白了”。我在后座,摸著奶奶的頭發說;“對啊,你一直在屋里沒曬太陽,就是變白了”,那個下午,所有的亮光都照在奶奶的銀發上,天氣真好啊。

晚上,我沒有任何忌諱地問奶奶怕不怕死,她說不怕,現在每天都在享福,很滿足,她說,這一生都沒有怨恨過別人,凡是好事情都想到別人,只說別人好,不道別人差。雖然沒讀書,但因為老實善良,吃了不少苦,也得了許多福。有時也想到自己,感謝自己的血液里也流淌著這些善意,這是生來上天就賜予我,不勝感激。

以為我會很長很多老人斑吧,但我也會是個善良又可愛的老太太吧。


【一紙一筆】

到舅舅家,發現妹妹的房間有筆墨紙硯,看到后就兩眼冒金光,心里樂壞了,吃完飯就坐下來寫了一張,下筆有幾分生疏,墨控制地不太好,今早起床后又一張,熟悉的感覺就回來了,毛筆和紙之間摩擦的聲音真性感,寫的大字也好可愛,好喜歡,有一種小別勝新歡的激動。

寫字就像生活里的一個秤砣,失衡了,就給它挪一挪,左邊一點點,右邊一點點,生活就勻了。


【“滾”了又回頭的姑娘】

看到林的私信時,正陪著奶奶看電視,看到那幾行字時,又是感覺莫名其妙地被劈了一刀,這個喊著滾了的姑娘又滾回來了。七月里的怒氣似乎還在心頭,沒有完全消散,林同學給這怒氣又降了一場冰雹,燙手的山芋在冰窖里,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這姑娘關注了微博,而后又取消,實在看不懂這一出,心中冒出許許多多的問號,這些小泡泡一個一個地砰砰亂炸,我是在太好奇了,好奇地三天都失眠,沒睡著,又覺得好笑,琢磨半天,我知道我是藏不住事兒的人,何況還是關于姑娘的事兒。于是,問了好多問題,好多問題都是我的聯想,好多問題或許也是沒有答案的,但我還是想知道為什么。就像上次和倩逼,阿東吃飯,也問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問題,然后被阿東反問“想這么多事,你不累嗎?”。不累啊,這是我生活的一大樂趣。

再回望時間軸,認識也是一年多,這來來去去的折騰讓我以為七月就是所有的結束。自打那八年抗戰以來,后來的感情都是斷地干脆利落,對于無法掌控的感情之事都會讓我分心,前提是,我是全心投入的。被PPT嘲諷,見一個就喜歡一個,一點也不專注。是啊,能迅速地投入其中也算是一種技能吧。

想到這件事時,心中依舊有一個小小的標準,不要有任何遺憾。不管是見不見面,能不能在一起,我都忠于自己的心,可以這一刻全身投入,也能下一秒抽離,貓貓說珍惜年輕時候的荷爾蒙,我想是要臣服當下,感受內心的悸動,欣喜,難過,焦急,認真地體會它。

做個簡單的假設,如果當時我不去見林,也不會輾轉飛去香港,就會缺少一次旅行體驗,也不會體會到第一次牽姑娘手時的心動,也不會多年之后再去考慮“愛”的各種可能性。盡管我用了“有得必有失”的這種心態,沒有用“兩個都重要”的思維,但實際上,兩個都是,兩個都不是。這事兒就是兩廂情愿唄,開心,喜歡就做,不開心就不做,怨不得誰。

只是姑娘可能不知道,當時練字的緣由因她而起,當時想不明白姑娘為何嘴上說喜歡,但問了又沒啥反應,耐不住性子就把事兒給捅破了,最后百思不得其解,心里惱煩,只好靠寫字靜心。這是阿汪從頭到尾都知道的事情,當時,我選擇等姑娘100天,100天到了,沒等到,我就不等了,接著又寫了200多天,寫出了其他驚喜,寫出了一份實習工作,多了一份經歷,還賺錢,并不是壞事,盡管在情感上受了些折磨。當然,這都是自己給自己加的戲碼,演的戲,我演地開心也就足夠了。

我不想掩飾些什么,我也沒有絕對真實的一面,自己的每一面都是真實的,我也偶爾說臟話,也虛假,也做作,但那就是我;當了解姑娘多一些,也覺得她不是我“想象”的樣子,但我們真的是喜歡“虛幻勾勒”出的“形象”還是對方那個多面體真人呢?我不愛零食,妹子愛吃,但我還是無條件愛妹子,PPT愛看小說,愛追劇,我對此毫無興趣,但我還是喜歡跟PPT聊天,依舊無條件欣賞她,我問過PPT為啥我們能成為好朋友,都是因為我死皮賴臉地纏著她,她是永遠穩定的環境色,而我是那只變色龍,五顏六色的我在她面前就化為環境色了。

在尋求親密對象時,應該是過高的‘自我想象’要求讓人看不到眼前人之美吧,想做的還是不斷審視自己,我有滿身的糟點也有閃閃發亮的光。另外一點就是時刻明白,語言的局限性,每個人對文字,詞語,句子的理解都不一樣,以及溝通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我不能指望對方都能完全理解我,所謂的溝通方式,用語習慣都是時間培養起來的默契,大多數人都還是自說自話。比如說,大學時,我的簡稱是“巧爺”,大學同學也都這么稱呼,甚至是輔導員,對于“爺”這樣的自我稱呼是很習慣的,盡管這聽上去不是很順耳或者痞氣十足,而在我“預設”的語境下,她是個可愛的稱呼。另外就是用“逼逼”這個叫法,PPT,倩倩,妹子,只有這三個人我會這么用,其他人都不會。

除卻感情之外的事情,我大概都能比較淡定,“大場面,小場合,大挫折,小困難”,我心里清楚,那都是我可以主動做出選擇且能掌控的事,由著性子亂來。戀愛上的確也沒有經驗,已有的經驗還都是不成功的經歷,但我還是學習到了,雖然能見一個,喜歡一個,但不至于見一個就愛一個。我也想著遇到喜歡的人就一起走下去,但走不下去也沒轍啊,誰越軌就掉頭轉彎唄。

要淡定,雖然這淡定都是馬后炮性質的,但我最終還是會學會的。


【開心啊】

敲完字就開心啊,姑娘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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