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蒙蒙的天,有一片被映得有些淡淡的紅橙橙的,上面掛著一輪小小的、遠遠的太陽。太陽離我有多遠?很遠吧,起碼以光年計算。可是考試不考,我也不用記這,左右很遠就對了。這么遠的物啊,當光映進我眼里時,已是好久好久以后。那么一個龐然大物、那熾熱到不行、足以焚盡我的全部的太陽,好不真切。胃里不舒服,公交車搖搖晃晃、走走停停地,久違的暈車感從半月前就與我擁抱。身體難受,思緒卻漸飄漸遠。好不真切。我最近時常會懷疑自己及這個世界的存在,可存在與否又如何,我不知道。也許下一秒宇宙膨脹觸及邊緣而再次發生大爆炸,誰又說得清楚。我是自己主觀世界的主人,按現有知識,假設每人都是獨立的人,擁有意識,那我的意識又算什么萬億之一?這一眼便望到頭的人生又為何存在?百年后入土,千年后灰飛煙滅,萬萬年我又、我們又?如何證明我來過?為何要證明我來過?我來過?為何那么多人屈服于命運的安排,他們的一生我一眼望到頭。學了一戰,凡爾賽條約,這爾虞我詐、利益至上的原先只會出現在電視里,可課本上,它,這丑陋的、奇怪的、有趣的又真真切切地擺在眼前。七十億人為何不相親相愛,為對方著想,如此世界是美好的。可為何美好,因為我從小接受儒教教育?又不真切了。
2017-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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