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光二十二年六月初十日

寫給父親的。

信中主要說了這么幾件事:

一、四妹難產,但是母子平安;

二、四弟、六弟沒有考中,老曾安慰自古科名之事,運氣也占去很大比例,只要自己肯下決心琢磨文章如何寫,那么中舉是遲早的事情,當然如果兩人若感到自己答的很好,則可以將卷子寄到京城來一閱。

最近在看梁紹棠的《曾國藩評傳》,里面提到老曾酷愛讀書。對于《通鑒》《漢書》《史記》等多處謬誤都有自己獨到見解。老曾于道光十八年中進士,就趕上鴉片戰爭,之后就是太平天國戰爭,之后又是八國聯軍侵華,雖是一介文人,但卻是戎馬倥傯。很少有時間像一個學者一樣能夠有大段大段時間靜下心來做學問,老曾都是在船上,在馬上,在戰爭中,利用碎片時間進行讀書,但是卻仍然有很多學者一輩子也沒有的心得,其人不可謂不聰慧,而其讀書之志向不可謂不堅定,值得我們每個號稱愛讀書的人學習。尤其是當我讀到老曾在去世前幾天仍然在誦讀《四書》,很為之觸動,此真讀書人。

三、詢問自己寄出去的鹿脯到家了沒有。

最后還提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蓄須。

男僅留上唇須,不能用水浸透,色黃者多,黑者少,下唇擬待三十六歲始留

不知道老曾怎么想的,上唇和胡子和下唇的胡子還很有講究,下唇的必須等三十六歲以后再留,待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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