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一盞孤燈,閃爍著微不足道的光,照耀著前方蜿蜒曲折的山路。在褪去鞋襪,卷起褲管,趟過清澈的小溪流時;我回頭望向不遠處的木橋,思考良久!微風拂過,不急不慢,惹人憐愛。啊!要我說,簡書的魅力——或就源于寫文,始于黑夜里的一盞照明的孤燈。
簡小書:(坐在柜臺處,翻看著美國作家洛麗·摩爾的《美國鳥人》)老正,最近都在忙著干啥呢?早出晚歸的。
正曉孩:(停了下來,看著柜臺)還能干啥,消遣生活。朋友約我去釣魚,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拿著釣上來的魚)你看,個頭還是挺大的。
簡小書:(翻著書頁到173頁)大不大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啊,今天又得吃魚了。
正曉孩:(放下魚竿和魚)吃魚有什么不好,魚湯可是大補。再說了,免費釣上來的魚,不吃可惜了。(看向簡小書)你在看什么呢?打我進門開始,你就沒瞧我一眼的。
簡小書:(放了張書簽,合上了書)我呀,閑著無聊,索性就看了一小會兒。(舉著書的正面,朝向正曉孩)噥~,就是這本書。還別說,寫得不錯,也引發人深思。
正曉孩:(細看著)嘶~,美國那旮沓的呀!叫……叫個《美國鳥人》,這名字,嗯~,挺霸道的呀!
簡小書:(起身)霸不霸道的,咱先放一邊。(示意著)今兒個星期日,咱們吶,得準備準備,該講相聲了!
今兒個的德來餐館,倒也是來了好些人的。有聽說了正曉孩回來,特地趕來聽的,都是老主顧;不乏上一次偶然來聽,還覺得不錯的,便每天侯著的;還有呀,恰巧走到這德來餐館的,也就聽個樂呵了。而這語言藝術的表演形式啊,咱們,開講了!
(簡小書、正曉孩上臺鞠躬)
正曉孩:(作揖)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來到這德來餐館里頭聽相聲。開頭呢,按照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我還是得做個自我介紹。雖說大家老熟了,不能丟了禮數。
簡小書:嗯!
正曉孩:(指著自己)我,正曉孩。一個風度翩翩的奇男子,能說會道,是一好手。詼諧幽默不說,還特有才華。(指著簡小書)他,簡小書。
簡小書:(拉著正曉孩的大褂)哎~,怎么介紹起我來,就這么簡單明了。你可偏心,大大的偏心。
正曉孩:(拿著把扇子,解釋著)這可不是偏心,而是我焦慮。實在是,想不出些詞,再來襯托你的優秀了。要說是鮮花插牛糞,那我只好委屈求全,做那插在(一手搭在簡小書的肩膀)牛糞上的鮮花了。
簡小書:(推搡)合著,我是那牛的排泄物。那真是,可憐你了。
正曉孩:(應聲接話)可不咋滴!
簡小書:(雙手交叉在胸前,生氣的樣子,看著正曉孩)你還給我貧,可不咋滴,咋滴大了。再怎么的,我也是那襯托鮮花美麗的綠葉。你那樣講,我可不接受啊!
正曉孩:(趕忙解釋)綠葉不好,綠色,那會讓人有所聯想的。
簡小書:(反駁)這有什么不好,綠色代表健康,對身體好著嘞!
正曉孩:(從桌子下面拿出一頂綠帽子,輕放在了簡小書的頭上)可要是這代表健康的綠色,換成了你頭上的帽子,那就大好不好了!
簡小書:(趕忙拿掉)依我看,你這樣子還焦慮呢。再這樣下去,我可被你整焦慮了。
正曉孩:(從桌子下面拿出了盒綠色包裝的飲料,遞給簡小書)別焦慮,喝點兒牛奶,壓壓生活的焦慮。
簡小書:(拿著綠色包裝的飲料,看著正曉孩)我們是不是站錯了位置,你是不是應該站在這兒啊!
正曉孩:(看著簡小書,嬌羞的樣子)這話說的,我哪兒能得此重任。只會逗哏,捧哏的技術,那是學不來。
簡小書:(拿著綠色飲料,無奈的笑著)謙虛啦!我就是想看看,你還能從這里面,給我掏出些什么來。
正曉孩:(搖了搖手)沒了,真沒了。不過啊,我這口袋里,倒有個東西要送你的。
簡小書:(好奇)什么東西?
正曉孩:(從口袋里掏出,放在簡小書的面前)就是這個,書簽兒。
簡小書:(拿著,仔細端詳)啊,也是個綠色的。
正曉孩:(不急不慢)原諒套餐嘛!
簡小書:(看著眼前的一片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得告訴我的。我現在啊,可真算是焦慮了。
正曉孩:(嘆了口氣,拍了拍簡小書的肩膀,語重心長)唉~,這呀,也是我焦慮的地方。
簡小書:(祈求的看著)可別嚇我,我連老婆都還沒取呢!(忽然想起來)對啊,我還沒結婚,你給我這些原諒套餐,是為何以啊?(細語)貌似,沒結婚,也不是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啊!
正曉孩:(再嘆了口氣)唉~,誰叫我焦慮呢!總得找些不讓我焦慮的事情,緩緩心情咯!
簡小書:(忽然明白)哦,我成了工具人!
正曉孩:(看著簡小書)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焦慮?
簡小書:(搖頭)不想。
正曉孩:(搖著簡小書的身體)你說你想嘛!
簡小書:(意志堅定)不想。
正曉孩:(哄)生氣了不是,我給你道歉。
簡小書:(裝作臺灣腔)道歉有用的話,那要警察做什么?(出自《流星花園》)
正曉孩:(右手持扇,輕打左手手心,無奈樣子)這話,算是沒法子往下聊了。(看著臺下的觀眾)那咱們啊,下回見吧!
簡小書:(叫住了準備離開的正曉孩,指責)回來,有沒有規矩。在做的衣食父母們,還等著聽相聲。你可倒好,想臨陣脫逃,當個逃兵啊?
正曉孩:(回到位置上,又嘆了口氣)哎~,我,焦慮啊!
簡小書:(疑惑的看著正曉孩,問詢)剛上臺介紹我的時候,你就說焦慮。到現在了,拿我玩笑了一把,還說焦慮。是飯不好吃了,還是文章寫不下去了。這一天天的,哪兒來的那么多焦慮。
正曉孩:(看著簡小書)要不怎么說,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啥事兒你都知道。
簡小書:(納悶)我知道什么了,我就知道。
正曉孩:(拿出了手機,點開了簡書)還能有啥,看簡書上的文章鬧得唄!
簡小書:(疑惑)咋啦?
正曉孩:(翻閱到一篇文章)還咋嘞?,你看看,咋啦!
簡小書:(拿著手機,仔細的看著)為了這事兒啊?何必焦慮呢!
正曉孩:(憤慨)真還不值得焦慮,那世界上就真沒值得焦慮的事情了。一篇全是“啊”的文章,要點贊有點贊,要評論有評論。這個世道,算怎么子回事兒嗎?認真做事兒的人,得不到相對應的尊重;反倒是投機取巧的,大獲流量。
簡小書:(平息著正曉孩的怒火)文學圈子里,還算是好的。你要到娛樂圈看上一看,就你這承受能力,指不定得吐血倒地不可。
正曉孩:(搖手)不會。
簡小書:(追問)怎么不會?
正曉孩:(解釋著)我又不是演員,娛樂圈離我太遠,沒有多大的感覺。可我在簡書上寫文章,有些風吹草動的,那我都是放在心上的。
簡小書:(看著正曉孩)那也不該是焦慮,而是憤慨才對。
正曉孩:(不急不慢的說著)憤慨時啊,那是感情用事的時候。等過了一會兒,再仔細分析一番之后,那就成了焦慮。
簡小書:(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這有啥好焦慮的,你寫的文章,不還是有挺多人點贊評論的嘛!
正曉孩:(義正言辭)這可不是為了我個人,是為了簡書上的簡友,能有個良好的寫作環境。要真是單為自己著想,看個熱鬧也就過去了。可剛來簡書上的簡友們呢,會對簡書大失所望的。自己辛辛苦苦寫下來的文章沒人看,全當是寫日記里。可粗制濫造的文章,能有好的流量,那誰還高興輸出優質文章呢?我說的這些,在理不?
簡小書:(咂摸了一會兒,點著腦袋)嗯,在理!簡書寫作的氛圍,就該有人來守護著。得有質量,才能配得上他人點贊評論的。可這個快餐式的時代,哪兒還有人能靜下心來的。花花世界迷人眼!
正曉孩:(無奈)所以啊,我焦慮了。倒不是為了簡書的未來焦慮,更多的,是為了剛來簡書上想一展宏圖的簡友焦慮。有些時候啊,能有個良好的寫作氛圍,可比能寫出優質的文章來得重要的。往往,大家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爭斗個不休的。
簡小書:(緩緩地)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從古至今,為他人著想的人,走的都很艱辛。
正曉孩:(熱血澎湃)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簡小書:(試探)現在,說了出來的,還覺得焦慮不?
正曉孩:(斬釘截鐵的回答)焦慮!
簡小書:(不解)為什么?
正曉孩:(解惑)生于憂患,死于安樂嘛!
簡小書:(似是想起些什么)對了,你剛才拿給我的那篇文章,我好像在哪兒看過。
正曉孩:(詢問)在簡書上?還是,其他的地方也有?
簡小書:(想了一會兒)哦,我想起來了。是我剛剛坐在柜臺旁,看的那本書里頭,也用過這樣的方法。
正曉孩:(驚訝,不相信)啊!就是那本《美國鳥人》,真有這樣表現的?
簡小書:(肯定)真有,173頁《房產》那篇里頭,整整“哈”了三頁紙。
正曉孩:(戲謔)那看來,我以后也可以借著這方法,來湊我字數上的不足了。
簡小書:(好奇)那你打算,怎么樣湊字數啊?
正曉孩:(持續了一分鐘)啊~~~!
簡小書:(趕忙制止)當我白問,別再“啊”了。這耳朵呀,那都是快不行了。
正曉孩:(看著簡小書,仍舊不停)啊……
簡小書:(再次制止著)能不能好好說話,別老“啊”啦!再“啊”的話,那我得先走了。
正曉孩:(不與理睬)啊……
簡小書:(拿起桌子上的原諒三件套,從臺上走了下來)你就繼續“啊”吧,我得走了!
正曉孩:(跟著簡小書下了臺)啊……
幕落!
靈感來源? :? 又是一個對簡書失望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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