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書寫第二期,第五篇,2017.1.6
昨日看見自由書寫的隊友,寫關于童年的事情,瞬間讓自己坐了一個時空穿梭機一般,拉回到了那個時候的感覺。
記得在冬季,拿著冰凍的雞腿,手指通紅,那個刺骨的冰冷,幫著母親做生意,給客人們把冰凍食才折骨,剁小。
小時候,母親是做生鮮冷凍食品生意的,父親是焊接工。
5、6歲開始,每天早上6:30的樣子就要去幫忙擺攤,早上起來穿好衣服,梳洗完,燒一個溫水瓶的開水,提著去攤位,去了就把木板擺好,把放生鮮品的盤子擺好,再打開冰柜,雞腿、雞爪、雞翅、雞皮、帶魚、黃魚、馬面魚等,一些冷凍的生鮮品放好在展示盤里,母親就負責去冷凍廠去進貨。冬天還會進一些螃蟹、活蝦之類的。
把產品擺放完,把手推車放好,毛巾洗干凈,全部弄完差不多8:30,母親也差不多這個時候來攤位,一般餐館也是早上這個時候就來點產品,我就要負責稱重,加工,有時要給一些餐館送貨。
忙完這些,差不多快10點,才開始吃早餐,這個時候就回家,但要準備午飯,如果家里有爸爸,哥哥在,他們做好了,給母親送去。如果就我一個人,就下面條,或者有時也在攤位上和母親以及攤位的左鄰右舍,用煤火現煮飯煮火鍋吃。
到了下午,母親就買好菜讓我提回家,把菜都洗好切好,等著父親或者哥哥們回來炒菜。弄好這些就要收拾屋子,洗衣服 。
或許有那么一小會可以和院里小伙伴們,玩一玩,但必須到點回去,把剛剛說的那些事情做完,不然會被我哥揍得很慘。
這是放假和周末的生活安排,平時上學,早上就負責把溫水瓶放在攤位上,再去上學,中午要么在母親哪里吃飯,要么自己回家煮面條。下午放學就回家寫作業,到時間得煮飯,小學的作業比較少,18:30之前做完作業就去幫母親收攤關店,那個時候最痛苦的是,收完還要用一個鐵的小型拖菜車,把一些攤位上放不下的生鮮食品,拖回家,拖菜車上還有一個鐵皮包的泡沫箱,上面堆滿了冷凍的食品,我要兩個手臂向后,整個人努力向前才能拖動,這個車子,拖回家的路大概1公里的樣子,在每天這個時候是令我最痛苦的,因為整個拖動的這個樣子,讓自己覺得很丟臉。也因為味道,因為有一些海魚,也常常幫客人加工魚,把內臟清理,切小,整個車子,整個人都是魚腥味。
? ?因為這個味道在學校常常被同學嘲笑,甚至老師也很瞧不起我的感覺。所以很討厭去做這些事情,討厭那些味道,因為這樣我開始質疑為什么我的哥哥們不用去做這些事情,及時他們閑著所有的事情大部分都是我做。那個時候開始覺得,養父母是不可能如親身女兒般待我,但我也知道他們給了一口飯,給了我一個成長的環境,無論是怎樣的。或許或許從那個時候就積壓太多的情緒,便開始恨,因為養父母都是很很普通的工薪階層,必然也不會去關心到孩子什么心理健康,都是很真實的被對待。
?也可能是因為常常被使喚的緣故,也習慣了逆來順受,所以家里哥哥們也欺負我,特別是大哥,基本是虐打開始,從13歲發育開始便有了一些,我當時不能理解一些動作,后來慢慢知道那是一種性侵、猥褻。
?從小開始受虐打,父母也沒有去制止,總是有些應該的理由,只是母親要求不扇耳光,害怕把我打聾了。小時候,打在我身上的東西,有無數,到現在都能清楚記得綁貨的黑色大概4、5毫米的皮筋,打在身上那種火辣辣的感覺,身體本能的用手去,頻繁搓揉緩解疼痛感,現在想起除了難過,還感覺自己怎么像打不死的小強,這些如烙印般刻在身體的感受和記憶里。
面對這樣結果,只是想得到母親的一句公道話,然而就因為這樣,我們關系徹底決裂了。他們埋怨著我忘恩負義,我懷著無比恨與他們各自天涯。
?我質問著為何如此的不公,對世界充滿了敵意。我清楚的記得,我在腦海里幻想過如何把大哥殺死,但也因為可能被打罵慣了,太害怕,所以也沒敢去做,
?其實些都不想再去回憶了,可是身體記得,總是反復讓自己去經理這些遭遇。
?占星師說我是一個戰士,到現在我都不太敢去理解這個的意思,第一感覺,需要面對太多、太多的挑戰,但本能的想要退縮。
想對2號隊友說,或許你也是天使派來的,以上這些內容,為尋求幫助,為了想要.......各種原因都用語言去很多人述說過,但前幾天又激發了這些記憶和感受時,當時是沒有寫出來的,因為強烈內心在拒絕,寫了一大段又刪掉,想積極往前,那些再痛苦已經是過去,希望自己的身體,可以去存儲此刻更多美好的記憶。與曾經、過去和解,那些都是成長,并切可以轉化成正能自己的一部分。
?希望自己都有更多美好感受記憶帶給遇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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