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記得,我在上課的時候,因為癡迷小說與游戲文化,在上課期間洋洋灑灑的寫了整整十頁的小說。
第一次體會到“奮筆疾書”的暢快感,還有低頭太久的脖子痛。
下課后拿著自己的小本本,踹在懷里,跑到死黨的班級里,讓他們好好欣賞欣賞,本以為能得到他們的夸獎。
“寫的是嘛玩意?”
“XX,你寫小說六竅通一竅,一竅不通!”
.......
年少的我皮薄,沒有承受批評的能力,整張臉頓時就紅了,一把搶過他們爭相搶閱小說,羞著臉逃離他們的教室。
快到自己班級門口的時候,自己強壯這鎮定坐在自己的位置,翻開自己的小說,死黨說的話一直縈繞在我耳邊。
“寫的是嘛玩意?”
“XX,你寫小說六竅通一竅,一竅不通!”
不甘心與不爽,隨著死黨放學后遞過來的一根煙,那種不痛快便拋之腦后。
你們是不是以為我現在還能堅持寫作,多虧死黨的嘲諷?不,不,準確來說,是因為那天下午,我們那一屆多了一個傳聞:XX班XX,會寫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