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奇

木扣子知不知道今天已經是禮拜幾

幾只毛色不相同的黃白花貓都一樣

樣張里作為彼此的復制件神色泰泰

對被陰雨消滅深淺的灌叢躍然一送

扒手技巧帶走了只顧蟋蟀的小黃鸝

雀斑跟著微笑的隆起一同往褶皺爬

攀坡雀斑也泛洪比鼻尖絨毛還疲憊

積壓的露珠在肉身每個山谷里歡快

說吧兔子不能食用有露水的你我他

害怕當在太陽下面自我合成也美味

口感更高的晨餐在黏糊的太極身后

后背自傲又專制的粉刺在統治夏天

肚白神色的面部從舞臺后線腳冒出

簾軌道咬住太緊下身要走上身洗漱

沒風的天色里有太多發絲無法坍落

煙斗里合唱的綠尾巴捶頓左右鐘罩

萬一沒在下霧叮叮咚咚就吻醒煎鍋

水銀柱端監察催促遠足的日常練習

小釣竿在口水滴答的網邊模仿樹木

勺叉刀左手都搶著給半生莓餅分份

焦黑色頭發持續十六年生長在額沿

鼻孔和另一鼻孔立起來支在垂膽旁

上嘴唇的貪婪隆起穩穩接住清鼻涕

堅果形狀的肘部總把溫度塞在細紋

在果蔬集市里幼稚和在焰火中病愈

新水壩找到臨時鄰居的老藍電扇頁

偽制淡水貝殼看起來像丟失過珍珠

辭海書簽插在發燒而四散的生菜葉

一百個內袋的上衣更新吃灰卵石路

她套滿頂針線有瘦蛛絲針有扁魚骨

住處里他的后窗有天牛小腹的長度

脫落的人類甲片用來做底畫上半天

紡織材料筐填充芹菜莖線蝸牛觸角

濕潤節氣帶好衣物去啤酒瓶蓋泡澡

在萼片里長大和在遠途班車前遲到

金屬零部件回收車在風扇下等下班

偷走展品柜貝類道具里的咸淡珍珠

給鼠群運送的生菜窗簾容易不新鮮

在一天要結束找塊不燙的卵石歇暑

漏掉一期的天氣預報一路追到傘柱

雙數傘柱細致粉白柱腳堆著厚布條

手掌撈起腳心留他在鎖骨里新睡眠

雨前吸食一串紅和耳朵里他的舌頭

秋季炫耀干燥空氣睡得沉沉牙膏條

凡士林在看火災熊熊的屋頂上油膩

秋汛還沒趕到用睫毛刷洗對方脾氣

種菊花是他腰帶曬豆莢是她的牙簽

剪天線是她琴弦撕柿片是他的信箋

拉開一次買下的很多書封蓋好鎖骨

獵取太多成熟荷葉敲擊唱的到耳鼓

石質游船比白色天空裂縫受傷還重

樂曲們在耳道只撓下更多上皮碎片

排泄物攔住瓜藤各自不理睬背貼背

剔除不完的黑灰色泥條潛泳在指沿

魚干吸滿不同蒼蠅的冬季傳統饑餓

外出郊游計劃從來寒冷而中途夭折

突發刻鐘回想鼠群一員的皮毛柔軟

晴朗片刻中浮出腦袋的寧靜榕樹灣

撕下最好的一片包住靈魂喂給巨蟒

再九十九褶都成為鄰居的灰跡鋪裝

傘柱銹蝕掉落的碎塊邊靜謐防潮墊

卵石空缺凹洞有著月亮氣味的細膩

常用的鼠群房屋簾布換成固定百葉

海邊珍寶收集箱乘坐紅珊瑚回海底

沒葉扇的冷風機里延長菌落生長期

在花朵保持交配在搬家去遠途班車

小榔頭敲平啤酒瓶蓋不會弄濕身體

縫紉機沒法充電沼澤濕氣泡爛筐底

礦物質在尼龍筆頭的凝固溶解不下

塞住后窗的磚頭近似天牛角須大小

她的鉗子咬壞褶間密絲隔開魚骨洞

卵石路洗好澡派發卵石就生草失蹤

缺邊眼鏡把辭海的中斷頁碼往上加

失去背面的貝類偽造噴涂飾角厚大

黃紅電扇頁不顧使用者年齡添成員

木柴支架染亮病號毛毯里果蔬脆片

每四條細紋擠出的小方格爭搶皺縮

柵欄條柔軟年邁一根根釘入上嘴唇

干癟墨魚膽什么都不缺垂在它上面

頭發的焦黑不分晝夜完全占有視覺

半熟莓餅從待孕的金屬箱體里出發

網兜咂好嘴等桿子們喝下最后的水

軟襯衣在最下層等迎春花打開櫥門

細密挲挲的油到傍晚不會停下催熟

剩下一口燃燒綠尾巴吐向紅磚壁爐

撲騰躺倒在地上的發絲記恨木柄梳

簾布的半身不遂與遂的另外交換班

前邊緣舞臺在虛構和維護謝幕隊伍

春天里不同種類的腿毛都巧妙播種

備餐舞與祝酒歌開始就要床褥烘烤

所有肚臍和乳發都懶在土的秘密地

我們貼近門閂熟睡沒有誰再能找到

在山麓平頂在翅底甲殼在植被間隙

抵達之后每條膝蓋都相互比較色澤

隆起投擲骨碌著用所有腳往那里跑

心情切切的雪球考慮著積白的黏度

擠壓在我們相接的肩膀里猶豫停駐

咬肌圓圓的凸著看自己的鏡像處理

黃白一樣的毛球帶好不同的厚外衣

禮拜天濃夜不知道哪只木扣子到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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