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睡覺都覺得好舒服。早上去看我的腳了,因為總是一陣一陣的,走路的時候簡直就是折磨。醫(yī)生二話不說,就要給我拔腳趾甲了。拔就拔吧,反正去哪都要拔掉,只不過是一個貴一個便宜恩問題罷了。醫(yī)生把鉗子剪子什么的用超級高壓鍋消毒,然后直接給我腳上麻藥了。枕頭插我腳趾邊上的血管好痛啊,即使麻藥有一點效果,但還是十分痛的。不過我覺得滑稽的是,醫(yī)生用碘酒給我消毒的時候,棉簽劃過我的腳板,癢癢的感覺真是無法言喻。總之指甲還是拔了,雖然有麻藥的保障,但還是刺骨的痛。痛的時候,我的叫喊聲應(yīng)該響徹云霄了吧……傷口快點好吧!
我真是無語了,對我自己無語。腳都這樣了,還要作死跑出來耍。可以想象一只腳穿了鞋子,另一只腳沒穿鞋子的樣子多么滑稽多么奇葩,在人滿為患的大街上,一瘸一拐的逛街,回頭率有多么高,我真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