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初升,潮濕的空氣里彌漫著花香,昨夜是一場大雨,在一場感情的游戲里,最苦即是相思,伴隨著昨夜的大雨,清照喝的爛醉,哪里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
昨夜她夢見了他,在一個開滿海棠的地方,有詩,有酒,有愛,夢醒了,終究是一場空。今夕,醉意未消,依舊昏昏沉沉。
她想起了半年前的海棠之約,他還會來嗎?
就是感傷時,一個侍女走了進來,她將簾子慢慢卷起,太陽光穿了進來,有點兒刺眼,突然清照的臉上顯現出了驚恐之色,:“海棠在否?”
“依舊。”
她舒了口氣,推開窗子,倚靠在窗邊,凝視著窗外逐漸凋零的海棠,吟出了一首詞:“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女思君兮,君知否?今夕,君何處?念我與否?紅瘦,可曾記海棠之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