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去黎里教堂,神父、先生都去金家壩了。在汝家橋南的小店里,買了一個蘿卜絲餅。油墩還在鍋里炸。
一個人在辦公室整理檔案。
十二點,去老街,在豆腐坊里吃了一碗大餛飩。店主是個六十歲的阿姨。餛飩不算很好吃。但阿姨很熱情,吃完,她問,要不要喝水?答,不要了。
阿姨說,家在廟橋頭。
繼續整理。至五點左右返。車上看《念樓序跋》。亞東本古典小說重印,緣于王子野提議。時間是一九九三年夏天。汪原放是原亞東的校點者和發稿編輯。主編是胡適。胡適自己寫很長的序文。亞東印過《胡適文存》和《獨秀文存》。
當年,胡適提倡白話文,提出了"死文學"和"活文學"的問題。他說,死文言不能產出活文學。中國若想有活文學,必須用國語,必須做國語的文學。并舉出《水滸》《西游》《紅樓》和《儒林外史》四種白話小說,作為有生命、有價值的"活文學"的模范。
《亞東本古典小說》,海南出版社1994年至1995年陸續印過十六種。
因未見過,所以不知道是哪些書。
在孔網隨意瀏覽,與男色的書攤邂逅,此書攤記得是幾年前某文友介紹的,說是吳江人。以前曾去看過,但未買過書。今天認真看了一下,書攤上書雖不多,但文史類的不少,有鄭逸梅的《藝壇百影》(82年一版一印,中州書畫)、孔海珠的《聚散之間?上海文壇舊事》、王永健的《蘇州奇人黃摩西評傳》、許紀霖的《一溪集?杜亞泉的生平與思想》等,還有《民國史料叢刊書目》、《近代詞人考錄》、《蘇州文博》(蘇州博物館刊)、《蘇曼殊詩文選注》等,我都收藏了。
男色的書攤,名字很有意思,記得好幾年前,某詩詞論壇上,有個人叫男蝴蝶,印象很深,他的作品已不記得了,網名因比較特別,就記住了。我的記性,隨年齡增長,顯得越來越差,有些事情,轉身就忘。比如,前幾天晚上,妻子手機充電,叫我臨睡前拔掉,但幾乎每次都忘掉了。
但有些人或事,你不想記住,卻記住了。記憶這個東西,說不清。
男色的書攤,公告中沒有什么說明,因此,不確定他一定是吳江人,但他是蘇州人,是能夠肯定的。
草草寫完日記,就到莘塔汽車站了。
到家已近六點。
陳于思似乎更調皮了,他要吃手里的餐巾紙,不讓他吃,拉開他的手,他又迅速把紙塞進嘴里。拉了幾次,他生氣了。
晚上,騎電動車給女兒買一得閣墨汁,要練字,參加系統的比賽。從街上回來,去弟弟家看望母親,母親已上床,弟媳把她叫了出來。過了一會,張建英、張中弟兩人也來了。一起喝茶、吃瓜子。聊至十點多回家。
續看《念樓序跋》,補寫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