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末,突然發了瘋,遍尋布丁。在順德啃了3家,發現第三家還是可以的。
然后發了一堆雜文到朋友圈,再然后突發想法,為啥不寫些關于咖啡的文字呢?好歹我也喝了不少時間,也算是一個偽文藝青年。
我不是技術范,現在也叫不出那些咖啡的名字,只記得摩卡等的有限幾種;至于咖啡豆,好不容易知道了,有一個叫禮贊,其他全忘;最后連咖啡味,也只分得出濃些或者淡些,因為每到一個咖啡店,我也只點摩卡。
我不是感情帝,實在說不上熱愛咖啡,也實在說不出在咖啡廳里那些所謂的優雅又或是高雅。對于大部分中國人來說,高價去咖啡廳多數是因為各種原因的裝逼,如約會,如自現身價;對于大部分外國人來說,去咖啡廳只是一種日常,就如中國人文化里的喝茶一般;對于我來說,通常是因為無處可去,只是想靜靜地獨處一會兒。
高中時代,所謂的咖啡就是小賣部里冰冷的雀巢小罐咖啡,賊貴少量還容易上火,當年非常窮大概一個星期才能喝上一小罐,其他人通常是飲可樂雪碧之類。喝得越多臉上越多青春痘喉嚨也容易疼,盡管如此,當時是樂此不疲。
到了大學時代,咖啡就是雀巢的速溶沖包,別人是一包一杯,我是兩包才一杯,而且加4粒太古白方糖,這才夠味。最后演變成,一天最起碼喝3杯,好像早午晚餐一般。造成的結果就是越來越窮,速溶雀巢一盒也不便宜wa~~~
我的大學大部分時間都在宿舍宅著。總有一些深夜時,百無聊奈,喝一口咖啡,看一晚小說。有時候,舍友A賊榮打魔獸dota打得熱火朝天;有時候,舍友C阿毛的鼻鼾聲實在太大,我只能再喝一口繼續看小說;有時候我看了舍友D小蟲在上鋪突出來的腳,心想,這廝咋能睡得這么死。
那個時候,認識了一個富二代學弟,叫fafa,他對咖啡總是如數家珍,對咖啡機磨豆的過程總是悉數心中,對咖啡豆的購買也是獨有渠道。某天,我到他宿舍看他如何用他的咖啡機磨咖啡豆,那個手動的咖啡機以我現在的眼光看怎么看怎么苦逼,因為看起來fafa磨得非常痛苦。這都并不是重點,關鍵是實質的味道。是夜,他給了我一小杯現磨出來的咖啡粉沖出來的咖啡,對我說,這才是真正的咖啡。我小呡一口,差不多要哭起來,真如佛曰,一切皆苦。最后我發現了,我太犯賤了,貌似我只鐘情于啃多奶重糖速溶咖啡了。
工作后,到外地的機會實在太多。大抵每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都會到當地的咖啡廳的,多得記不清所有,只余一些在記憶中。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