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練習到不把自己當人,如果上課老師要求的是練習6個小時,第二次沒回去之前,我會練習到12個小時。那現在,我會逼自己要再練6個小時。為了找到跳舞時的輕盈感,我偷偷地把兩三公斤的啞鈴綁在身上,邊唱邊練。
那是很多很多個在漆黑的夜里一個人的日子。有時候練得累趴在地板上,一摸地板,全是汗水;有時候一睜開眼睛,就發現天亮了;有時候半夜走在路上,周圍的店面都關了,只有隱隱的霓虹燈亮著。
有人問我在韓國那兩年的生活是什么顏色?我想了很久,是沒有顏色的,我不知道努力是什么顏色。
我媽抱著我哭了,她說:“我們回去吧,我們不出道了,我可以養活你,真的,你別把你這腰搞斷了,我真的求求你了。”
出道的那一瞬間,所有的艱難都覺得值得,那時我們再也回不去,卻每個人都會永遠記得的時刻。
那個拼盡全力也要到達的舞臺,我們終于站上去了,讓所有人看見。
出道第一年,每個人都拼了命似的,每個人都抱著我們要贏、我們要在世界站住腳的信念向前沖著!那時候整個團隊走路都帶著熱氣,大家都像要燒起來一般。
那是因為努力而閃閃發光的時刻。
那個時候我們團隊剛剛火起來。每個人這么多年的努力,在出道的這一刻,聽到了超乎想象的回聲,而且那個回聲還是超乎想象的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