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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三的下半年,只要晚上有空我就會從我們學校走到另一個學校,然后在那個學校里跑將近一個小時,最后溜達回自己的學校。
像是一種儀式感,或是我喜歡去那個陌生的環境里夜跑,又或者是喜歡晚上十點鐘一個人溜達回宿舍,還經常在路上唱歌。這世上永遠有很多矯揉造作的人,只要你也是一個矯揉造作的人。
不過這兩個小時的獨處時光,感覺并沒有對生活有什么質的改變。但一有空,就是非跑不可的。
生活依然沒有答案,一人淪落至此的原因……和我想念的再沒出現在我身邊過的,可愛的臉龐。自己的時光變得大面積留白。
敲一敲我這只生命的軀體,它仍然具有彈性,且能夠回響。那么就沒有放棄。
徘徊在過去和現在,在新仇和舊恨里兩難。如果明白自己是一粒塵埃,就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痛苦。清醒后,發現自己還是個萌芽。所以,又有了開始。是這個世界惡心,還是自己不行,就成了不想再去解的謎題。
既然我是不存在的存在,就活在自己世界里,每個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原來一直逼自己去尋找東西壓根沒有,原來高尚也都不存在,做惡是惡,做了善就有了善。原來睡覺就是要睡覺,醒來后好做事情。沒有比明天有事兒,更好的早睡的理由了,對我來說。
情操是我寫作的招牌,但我從不用文章去故意的去勾引別人的荷爾蒙,也不曾給人們生活的鴉片。勸你們看清那些“對癥下藥”的寫手。
寫了這么久寫了五百字,都怪這篇文章寫的無事可敘述。什么時候能好好的寫篇記敘文。什么時候能不在開篇用實事兒開個頭后,后面就只有感想了……
跑步,然后呢……想問問自己三百六十五個日夜干嘛了。難道每天都在思考人生,細思極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