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相思苦的只是我一個(gè)人,長江尾的女子只是詩里的詞文。想起來沒?我是自己一人在家里讀的這本書。我笑著說,書陪我比你更長。我用它身上的詞,寫給你的文章。書和文章不會吃醋,但你卻越來越像詞文。只是相唱,再無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