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細嗅薔薇88
孫行者,行者孫,不畏前險,暢游無疆!作者在刻畫人物的同時,其實也經歷了一次“心的旅行”。相比前者,“心行者”體任自然,暢享寰宇,是為“大乘者”。
“心行者”最自由。心之所想,行之所致,不違天地,順乎常理,不拘泥于物欲,不負累于虛名,實在是世人中最快意者。
王徽之,“書圣”王羲之第三子,居住山陰時,一夜大雪剛過,亮出一輪明月,皎潔無暇,清美得很。徽之勃然興起,舉杯暢飲,吟詩作歌,忽然想起戴逵。馬上叫仆人撐舟,連夜造訪。黎明時分,船到剡溪,徽之卻要回去。仆人疑問,徽之說:“乘興而行,興盡而反…”
自由,不過是道選擇題。人們總是為自己的“不能”找很多借口,“心”走到了,有什么放不下呢?開始“心”的旅行,暢享自由,樂在途中矣!
“心行者”最樂觀。心態平和,始終保有那份朝氣,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思故我在。
安于現狀,樂享其成,不攀比,不爭搶,不羨慕嫉妒恨,這當是小樂觀。不足取。縱然天資聰穎,中止“心”的修行,最后必然江郎才盡!
大樂觀者,勤思上進,多慮善感,悲天憫人,胸懷大愛,志存高遠。叱咤乎如魯提轄,多知則勝諸葛孔明!“心行者”當取大樂觀。
“心行者”最理想。胸懷山岳,腹藏江河,思慮縱橫,一揮立就岳陽名篇。
“心行者”能恪守勤道,所以,莊子雖身居草庵,而筆下汪洋滋肆;諸葛孔明未出茅廬,而知三分天下;康德被冠以“哥尼斯堡老人”,仍不失成為西方哲學一代宗師。
要讓“人”真正葆育那份天性,成為宇宙中最優雅、最完美的生物,就不要隨意修正自己的理想,更不要放松對“心”的修行。
“心行者”最自然。放飛心靈,體任自然,了然自己不過是自然的一分子,才不致迷失自我。
“心”的修行,離不開自然。所以朱熹說“格物致知”,而王守仁所言“心外無物”也多被片面理解。再若五柳先生的釋然、竹林七賢的豁達,自是“心行者”的先驅。
被生活壓抑得久了,你也不妨效法阮籍的“窮途之哭”。
“心行者”最博愛。博愛,總能釋放無限的行動力,讓生命充滿活力。
“得民心者,得天下”是古老中國的政治智慧。“心行者”的智慧在于“能博愛者,享人生”。正所謂“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別有洞天!
心理學上講究,一個人開心的時候,看蒼蠅都是雙眼皮的。常用樂觀的心態,去賞識身邊的每一件事物,你總會怡然自得、安享快樂。
“心行者”是一種生活態度,一種人們稍有得意,就會忘卻的態度。當我們重新把她撿起,加以堅持,她就會成為一種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