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查了查。這句話大概的出處是馬東在奇葩說里面說到的。因為工作原因漫長時間沉浸在執行和細節上,慢慢很少有欲望輸出和表達什么,外加比較長久的沉悶陰郁,忽然發覺自己在表達方面是有欠缺的。這種欠缺已經被察覺到將會對未來的工作和生活產生長遠影響。因此想逐步鍛煉表達。無論此時此刻我對這件事仍舊抱有多少膽怯。
而對于寫一寫東西來鍛煉表達這件事又反復思索了一下。大體覺得這個過程中兩件事是富有意義的。
一個是腦海里沒有聯系的想到的這句話,用做了標題。他對于我來說很好的傳遞了我對于開始寫東西將會有的預期,抱有的心情和判定。是對這件事的伊始一篇,覺得很好的一句標題
另一方面,覺得相對于表達這個詞。其實對于將要計劃發生的這件事更想要,更自然的感受是,紀錄。也許我有期許寫一些東西可以鍛煉自己的表達和梳理輸出一些東西的思路。將那些可以落實到執行的,那么細節的工作上的東西,那些因為早一分鐘日落,晚一分鐘日出都會有不同的生活感受傳達出來。然而很切實的感受告訴我,只是在記錄,記錄下來的有我彼時彼所對某些事物的看法,記錄下來的有一些幻想一些懷舊,也會有情緒,也會有誤解。總之它將不會是對的,甚至不會是很有價值的。但是這種紀錄的愿望原來如此旺盛。將對將要寫下的種種,是一種紀錄。而不是表達。
他不承載我期望獲得認同的愿望,也不承載期望得到擁傯的幻想。
而這種紀錄也將很多時候是凌亂的,隨意的。因為它可能發生在乘著地鐵的那段時間,可能發生在醒來過早或不能入睡的夜晚。它受著那么多限制,如果我有機會回頭看,都不會想起這些文字記錄下來的當下時光與心情。但,它就那樣發生了
而我大體不愿回來再看,因為每每回頭都會是一種摧毀。像那被刪掉的無數文章和敘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