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睡不著加上還在等人,就翻出來前幾天寫的東西試著給改一下。
? ? 斷斷續續做了兩個夢,索性就把燈開著,繼續睡覺,慢慢的又進入了夢鄉。夢見我和室友小白,一起再找工作。從小縣城的城南到城北,從文員到銷售,而最后也沒有找到。夢中好像找不到工作就會死掉一樣,太可怕了?;谢秀敝?,高中的數學老師從遙遠的地方,念了一道數學題,然后我就掛了。
? ? 或者說,快掛了。但是同時地下允許給我開了一個歡送會,一個告別會。我的所有的親戚朋友們都來參加。
? ? 歡送會在一個老舊的有上世紀六七十年代風格的劇院里召開,劇院的凳子也是一排一排的硬木面板鐵構架凳子,碼放整齊。大會首先是領導講話,然后大伙兒追憶。接下來有一個美女主持,讓大伙兒把凳子撤了,跟著她一起跳廣播操。什么時候就連地下也這么人性化了,挺溫暖的啊。我也就放松下來,隨著大伙兒一起跳啊蹦啊的,混亂的不成樣子。她不好意思一起來,和一些親友在旁邊錄像。嗯,地下不禁止。
? ? 我看大伙兒都快飛了一樣,你碰到我,我碰到你,沒有一個喊疼的。我也試了試,麻蛋,真疼。為什么不一樣?想了想也就釋然了,畢竟也是最后一次讓我感受到疼痛,日子對他們來說還要繼續。廣播操結束了,主持把電視給關了,用清脆嘹亮的聲音說:“現在進行本場最后一個環節,親友告別。”很多人都躍躍欲試的想上來,你也想上來,但是不好意思和別人搶。當時我就哭了出來,但是我已經不會說話了,我用口型告訴左側的你:“孩子,可惜我們還沒有孩子?!?/p>
? ? 向左一扭頭,他么的一個我不認識的男的,看著很緊張的準備上臺。我擦,什么鬼,然后又被嚇醒了我。
? ? 最后,為什么在夢里只有我掛了,小白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