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本來是常態,在喋喋不休中被擱置。翻轉而來驚訝的靈魂,痛訴性與愛填不飽的饑渴。連接上下層的管道發出渾濁不明的聲音,魚缸里僅剩的一條每天問我何時喂他。沙發上橫躺的短袖被洗衣機調戲成濕潤的模樣,有一座樓閃著燈在遠處偷窺。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看不見罪的國度,請原諒我的自負,沒人能說沒話可說?!边@幾句詞聽過李炎欣唱,呢喃時會回響的聲音,著了魔。曾經掙扎過的選擇,轉眼如煙,重蹈覆轍。
最后一片圣土,所見即真。在你想象中的我是惡魔,那么,我就是惡魔。神與惡魔同體,合而為人。
恐高者最后一次站在山頂吶喊,一只竹蜻蜓低飛過他的頭頂,發梢細膩的在風中飄散,他愿將自己的翅膀獻給殘缺的天使,卻一次又一次渴望尋找飛行的意義。
話嘮說完他最后一句肺腑之言,向日葵低頭無法里理解,話嘮笑而不語。惡魔拿走話嘮的嗓子,賦予向日葵以生命之禮。向日葵似有感應,抬起頭重復著感慨一句,今天晚上的月亮真美啊。
溪流站在崖邊以死相逼,問大海愿不愿意娶自己。
工蟻帶走所有幼蟲,試圖讓蟻后有所醒悟。
落葉告別初戀跳進溪流,想去遠方尋找存在的意義。
松鼠帶著偷來松子探望新搬來的螞蟻鄰居們
故事沒有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