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來自網(wǎng)絡)
天已經(jīng)放亮,是那種麻麻亮。
有學生的家庭,灶頭基本上升起了火星,毛草房有青煙向外面舒展。
這時李簫基本上吃完了飯,也喂完了豬食。
對今天將要上的所有課程進行了預習。
為了節(jié)約電費,他抽了個凳子,就坐在那石階上就著麻麻亮的天光看書。
而郝剛強正如豬般打著呼嚕,赤身裸體地俯在床上。
郝剛強在睡意迷糊中,感覺陳巧玲在她媽床上赤身裸體躺著,潛意識里不知不覺就褪光了衣褲。
睡意中,郝剛強的那個東西再次跟鐵樣硬,感覺能將那床戳穿,他就那樣一個姿勢睡著,想著她,并摟著她。
那臥室的門,是郝剛強故意沒有閂上,當然是希望半夜陳巧玲行事方便,次一點,她的二媽也行。在那床上想陳巧玲時,他偶爾也能想起今夜剛見到的葉眉,覺得那她空守空房也怪可惜的。他就那樣趴著用他那硬得核桃似的棒子在腦中切換著她與她。
陳巧玲早就進過他的房間,只是他睡得死,沒有感覺罷了,不然也能吃一口鮮,可是錯過了。
陳巧玲進房之前,也想吃定他,但進了房子改變了主意,雖然眼前食物“秀色正點”,她也被那傳統(tǒng)觀念束縛,不想給他不良的蕩婦形象。
看著郝剛強赤身裸體顯著的那個紅蛋蛋,她感覺看已經(jīng)夠消受的了,不過她的口水在口里打轉,她咽了一口已經(jīng)生津的唾液下肚,悄悄地又回到自己香閨睡下。
后來趕早和她葉眉一起做好了早飯,這個時間里,正是李簫在那臺階上讀書之時。
“玲兒,你去叫你同學吃早飯吧?!?/p>
“好,我去叫?!?/p>
隨后陳巧玲從廚房繞了過去,踏在竹葉上籟籟地響。
“玲兒,你怎么不去叫呢?”
“媽,我從窗戶上叫他去?!?/p>
“這鬼丫頭。還有真心眼。”葉眉自言自語地說道,她也清楚,那女兒陳巧玲似乎對郝剛強很關心,連平時都是她準備好飯,催好幾次才懶洋洋起床.
葉眉,女,今年芳齡二十二歲。她大有來頭,還是深圳某大學的大學生,不過大學沒有畢業(yè),肄業(yè)回家,爾后跟陳巧玲的父親陳愛國好上.其實她與陳愛國的兒子,也就陳巧玲的哥哥陳巧軒是同學,而且也有非凡的關系,后不知 道怎么回事,葉眉與他們的父親結成了一對繾綣,中間故事甚是折曲。
葉眉曾是一路邊孤兒,后被一好心人收養(yǎng),那好心人家,沒有兒女,故將她視為親出,比有些家庭父母關愛親子還親十倍,好衣好飯侍候,后養(yǎng)她終于考上了一所大學.在那大學里專修中文.
正當她上大學三年級之時,也就是她二十一歲那年,她看上了比她小二歲的學弟,這學弟就是剛從鄉(xiāng)村考上她所在學校的陳巧軒.
陳巧軒生得軒昂英武,品行,學業(yè)都具一流,光第一年上學期答辯競爭上崗,當上了校電視臺的節(jié)目主持人,現(xiàn)是那校電視臺的臺長,而當時她是文學社的社長.
文學社就數(shù)她長得清沌如一洼碧水,有那么多仰慕她的同學,但她不僅絕美,而且還絕純,那種美大家都很想追逐到手,但因她如泉水般透澈地純,使大家都不忍傷害,故而她只能是一枝獨秀.
陳巧軒當上節(jié)目主持人后,經(jīng)常到文學社錄制節(jié)目,兩個人碰到一起,可以說是才子配佳人,雪泥對上鴻爪,此情不渝,天長地久,??菔癄€永不分.
陳巧軒的父親陳愛國,也是風流倜儻,駐顏有術.本來四十多歲,但看上去也如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一樣.
葉眉與他的父親陳愛國相遇,正是陳巧玲親母徐芬芳在家裝神弄鬼與一云游和尚不奸以談經(jīng)論佛搞在一起,被陳愛國抓住,但陳愛國也是宅心仁厚紳士,成全了徐芬芳,讓徐芬芳遠走他鄉(xiāng),自立門戶之時.
唉.故事太多,一下子道不盡,還是言歸正傳,以免讀者急了.
而這時陳巧玲輕輕'咚咚'地敲了敲窗欞,只見郝剛強翻了一個身,準備還繼續(xù)睡.她一急,在地上拾了一塊石頭,又拈著腳尖猛砸窗欞.
'嘭嘭'復'嘭嘭'。
那陳巧玲母親徐芬芳臥室后的窗戶被陳巧玲敲得振天價響.
葉眉只聽到陳巧玲尖銳的喊,'懶豬起床吃飯了,懶豬起床吃飯了.'
葉眉這時已擺好碗筷在客喊道,'玲兒,怎么你們還沒來呢?'
陳巧玲只顧埋頭砸窗戶,那聲音已掩蓋住了二媽葉眉的聲音.
'吼什么吼,太陽光還沒進房間.還早著啦.'
郝剛強正準備再小瞇一陣,就那樣赤裸懶在床上.此時的郝剛強正在混沌狀態(tài),以為是妹妹娟子在外面叫.
'你再不起來,我就砸碎玻璃了,我二媽在客廳等你吃飯呢.'
郝剛強聽到二媽兩字,心頭一緊,大腦恢復清澈,這才想起他不在自己的席夢絲床上,關于昨晚的一暮涌上心頭.窗戶上人影一晃他暗想,定是陳巧玲。他趕急套上那床上放的錦衣潔服,迅速跳下床來,再向窗望去,哪里還有她影子.只見山崗上一片赭紅在那竹葉搖曳中閃著幾點光斑,他暗想,這已是第二日晨曦初開之時.
他匆匆來到客廳,見陳巧玲二媽在餐廳擺上熱氣騰騰的白米飯,還有幾碟四溢的小菜放在正中,有他叫得出的麻婆豆腐,臘塊瘦肉,雞內(nèi)燉香茹點綴其中.他撓了撓頭,有點靦腆地叫了一聲,'伯母,早上好.'
葉眉點了點頭,'快去洗瀨間吧,玲兒已跟你準備好了洗瀨用具.'
郝剛強正要答話,這時陳巧玲進來說道,'剛強,快去洗臉.'
隨后,郝剛強緊跟陳巧玲來到一間按城市里設計的洗瀨間,里面有白得如玉的瓷盆、抽手馬桶、淋盆等設施。
在那明亮透澈的圓孤鏡上有幾個深藍色的臺階,臺階上滿滿地擺著羽西牌粉底臉油面霜之類的東西。在最下一個臺階放著一個粉紅色口杯,杯上放著一個已經(jīng)擠好牙膏的牙刷,還有一瓶洗臉液的東西已經(jīng)掀開蓋子。
郝剛強說,“你還沒刷牙呀?”
陳巧玲道,“我已經(jīng)刷了,這些都是給你準備的。”
“這么好呀?我可只習慣用自己的牙具,算了,我就洗洗臉,不刷了。”
“你還閑這閑那的,告訴你吧,這牙具是我二媽給我哥買的,還沒用呢。今天正好給你用,是新的,沒有病菌?!?/p>
郝剛強將那牙刷揍在鼻子跟前聞了聞,感覺除了有兩面針的牙膏味,還有一股如蘭的清香,這清香,也只有陳巧玲才有。他本來要點破,這牙刷是她的,但他沒有說,只是“哦”了聲,埋頭就開始刷牙。
陳巧玲看到郝剛強用她的牙刷刷牙,她感覺有一股子莫言的幸福縈繞在那清晨的空氣中。
郝剛強,每天起來的第一個習慣要上廁所,這時他感覺必須去廁所一趟,于是他刷了還不到一半,滿嘴都是牙膏泡沫就往外走,陳巧玲感覺到非常奇怪問道,“你沒刷完牙,往外面走干嗎?不會急著要吃飯吧?”
郝剛強說,“我再不上廁所,我的東西就敝壞了。”
陳巧玲說,“你干嗎非常往外面跑呢?就在這里解決不就得了?!?/p>
郝剛強說,“什么,就在這里解決,你這個地方這么干凈,讓我就在解決?我可是大的。即使是小的,也不能就在這么干凈的地方解決啊!還是到廁所里解決吧?!?/p>
陳巧玲指了指那抽手馬桶說道,“你洗瀨的里間,就是廁所呀?!?/p>
郝剛強走到跟前摸了摸,看了看說,“你說這個呀?我看不象,你們廁所不是在那座舊房后嗎?”
陳巧玲差點笑叉氣,扶著腰說,“那也是廁所,對頭。但這也是廁所,它的另一個名字叫馬桶?!彪S后她上前做了一個示范,并讓他辦完事將那上頭的繩子拉一下就行。
郝剛強知道那馬桶的功用后,也控制不住地笑了,“你快出去吧?!?/p>
“好,我出去,還真擔心你不會用?!标惽闪岚腴_玩笑,笑著幫郝剛強把里間的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