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讀了月光下紅菱船的第11頁到51頁。
我知道的好句有:他們屋前屋后占了窗子,或者干脆起進屋里,看的有滋有味,他們看的不是戲,而是看如何拍戲,對他們來說看如何排戲比看戲更有意思,一個演員臺詞背錯了只好退下去重來,這有意思,而連續上臺三回,又同樣退下去三回,這便更有意思。
白雀在田野上走,總會把很多目光吸引過去,她就那么不顯山不露水的走,在人們的眼里卻有說不明白的耐看,她往那兒一站,像棵臨風飄動著嫩葉的還未長成的梧桐樹,亭亭玉立,依然很耐看。
蔣一輪的頭發被他很耐心地照料著,一年四季油亮亮的;分頭,但無一絲油腔滑調感,無一絲闊過小開的味道,很分明的一道線,露出青白的頭皮,加上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鏡,就透出一股擋不住的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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