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文招親專題投稿
簡書接龍客棧第二期活動
總目錄
故事開篇序
老板一鳴在許多年前收養(yǎng)了孤女拓桑后,拓桑的性子就像極了一鳴,粗漢子,雖然說拓桑是個女子,但是打小就被一鳴帶著,身邊也沒個溫柔女子,所以啊,拓桑就變成了實實在在的粗漢子,老是和客棧的一群妖魔鬼怪玩在一起。
轉(zhuǎn)眼,拓桑已長大成人,是時候該出嫁了,可是如此粗漢子的性格,又怎會有男子喜歡上?就如接龍客棧山下的官員胖達(dá)的兒子阿板,原本他們兩個,一個你未娶,我未嫁的,可以撮合在一起,誰想他們兩個像兄弟一樣,整天黏在一起玩耍,這不,這天,阿板來找拓桑,說一起去游歷……
“桑桑,阿板,記得在后天回來啊,那天給你們倆安排了比文招親呢!”一鳴在門口對著出門的兩個人叫道。
“知道啦,父親。”拓桑還扮了個鬼臉。
誰知兩天后,拓桑和阿板都沒有回來,接龍客棧倒是接到了一封匿名信……
“桑桑,你什么時候來我家看貓啊?”
“明日吧!”
第二天,拓桑一早就躲在門后,聽腳步聲一點一點靠近,待約摸著阿板走到門前時,猛地跳出來“嚇!”看著阿板大驚失色,忍不住哈哈大笑。
阿板倒也不惱,跟著她一起笑起來,邊笑邊遞給她手里的水信玄餅,“喏,你最喜歡的蜜漬櫻花水信玄餅。去我家看貓吧!”
拓桑便跟著阿板去山下,阿板的家就在那里。
甜的剛剛好的玄餅,百說不厭的爛白話,有時候看著身旁臭屁的阿板,拓桑總有一種永遠(yuǎn)也不過如此的感覺。
而今,拓桑躲在大牢的角落里,無數(shù)次回想起曾經(jīng)屢試不爽的游戲,只不過這次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唯恐腳步聲響起。
看著身邊那個。曾被自己躲在門后嚇一跳的人,拓桑一陣懊惱,陷入了回憶。
不過是一天半的功夫,一切都變了。
若是時間能夠倒流,哪怕一天時間,也要快快的回到父親一鳴的身邊,乖乖的聽從父親安排。
兩天前,聽到父親說要給自己比文招親,心里很是抵觸,總覺得自己還是那個扎著羊角辮的小姑娘,想要長長久久的陪在父親身邊,怎么轉(zhuǎn)眼,父親就急著把自己嫁出去了?
下午和阿板去山下玩,像以往每次那樣,阿板一路興高采烈的說著什么,連桑桑應(yīng)付性的點頭都沒有注意到。
阿板家的大管家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許是怕他們出意外。
桑桑心想:既然這么擔(dān)心我們,為何還要安排招親,分明知道我們一點都不樂意。
越想越氣,桑桑忍不住打了阿板這個傻子一下,“父親要給我們安排比文招親,你就不擔(dān)心嗎?”
“擔(dān)心!我……我怕……我……”阿板吞吞吐吐。
阿板的話還沒有說完,管家已經(jīng)來到他們身邊:“桑桑,阿板,雖然惋惜你們沒有感受過大自然的美好,但是你們父親的安排倒也讓你們生活安定,也不錯啊。”
管家的來由也是奇特,那天一鳴在鬧市之中閑逛,正優(yōu)哉游哉的走著,就看見人群在一個角落圍的里三層外三層,里面還不時傳出驚呼和人群的笑聲。
一鳴本就是一個喜歡獵奇熱鬧之人,分開人群,探頭看去,原來是一個游方的乞丐。
那乞丐雖是衣衫襤褸,蓬頭垢面,可談吐不凡,嘴里的新奇故事一個接一個的往外蹦,加上雙手惟妙惟肖的比劃著,他臉前的小碗里的銅錢,是越來越多!
一鳴摸著下巴,看著碗里的銅錢被他收走了一次又一次,只這一會的功夫,這乞丐的收入就不知道比普通的乞丐收入多了多少,一鳴心中暗想:“這要是找到自己的客棧來,做一個能說會道的管家,那自己客棧的錢還不像流水一般的進(jìn)?”
一鳴等著人群漸漸散去,趕忙一把把他帶到了僻靜的角落,看著他茫然的眼神,帶著有些施舍的口吻說:“我看你談吐不錯,辦事利索,這行乞也不是個辦法,你到我客棧里來當(dāng)管家,我每個月給你,二……不,五兩銀子!”一鳴怕他嫌少,連忙改口,邊說邊抓著拽著他的衣袖。
“啊?五兩?這……這……多謝老爺!多謝掌柜!”這乞丐確實機(jī)靈,狂喜之下,還不忘改口稱呼,一鳴更加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
說來也怪,這管家到了一鳴的客棧后,這一鳴的生意真的可稱得上是日進(jìn)斗金,不光客房住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連樓下吃飯的人,都被他肚子里的奇聞異事所吸引,僅僅一年,一鳴就給他提了大管家,這工錢,也就翻了一倍!
而管家對于拓桑來說,也和旅館里其他呆板規(guī)矩的人或是妖魔鬼怪不同。
他平時給拓桑和阿板不光講著驚心動魄的故事,還教著他們做很多外地特有的游戲,而桑桑和阿板在他口中聽到最多的是云南。
管家說起云南的故事的時候,總是把那里描繪成一個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讓桑桑和阿板每次聽了都吵著管家要去,而管家總是用年齡太小作托詞。
也許管家覺得拓桑以后會忘記這件事,可桑桑和阿板都記得清楚,自從他們聽說了父親要給自己招親,他們就知道,自己是徹底的長大了,可以完成當(dāng)年的愿望了!
“阿板,我不要比文招親,我才不要嫁人呢,我決定偷偷逃出去。”桑桑趴在阿板耳邊偷偷的說。
“啊,你要……”阿板還沒有說完,桑桑就趕忙捂住了他的嘴。隨后,用眼神看了看管家,將阿板又拉遠(yuǎn)了一些,示意阿板不要讓管家聽到。
“桑桑,你走了我怎么辦啊?”
“我哪管的了你,反正我不要招親。”
“那我跟你一起走,你不讓我去,我就去告密。”
“那好吧。但是路上必須聽我的。”
“嗯嗯嗯。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好。那我們回去收拾收拾。告訴父親我們不要招親,要出去玩。”阿板像孩子一般知足猛點頭。
“你豬啊,你告訴了父親不招親我們還出得去嗎。”
“那怎么辦說啊。”
“阿板,我們就說我們要趁著招親以前好好逛逛,要不以后都沒有機(jī)會一起出去玩了。”
說完,兩人就朝著家走去,打算回去招呼聲就出發(fā)。
不遠(yuǎn)處,管家看著桑桑和阿板竊竊私語,臉上出現(xiàn)了一閃而過的詭異笑容。
桑桑和阿板成功的騙過了父親一鳴和胖達(dá)踏上了路程。
“桑桑,父親說后天讓我們回去比文招親,我們真的回去嗎?”
“你個傻子,答應(yīng)他們只不過是障眼法。要回去你自己回,我才不回去呢。”
“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我只想和你在一起。”阿板認(rèn)真的對桑桑說。
“可是我們要去哪里啊?”阿板又說。
“我們?nèi)ピ颇虾貌缓茫抗芗艺f那里好美,我早就想去了,正好那里也不是特別遠(yuǎn)。”
“好,那我們就去云南。”
看著漸漸遠(yuǎn)去的兩個孩子,路邊樹林里走出一對帶著面具的男女。
“多年不見,你的計謀更勝往昔了。用孩子當(dāng)誘餌讓一鳴和胖達(dá)上鉤,真是高明啊。”女人怪聲怪氣的說。
“姬長老過獎了,這次要不是你們同意聯(lián)合,我也不敢妄自動手啊。”男人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不是聯(lián)合,只是各取所需,說好的你要寶藏我要人。咱們之間的賬,還沒算清呢。”
“呃……都是過去的事了,多虧貴族長寬宏大量,咱們合作愉快,合作愉快……”男人訕訕的笑著。
“哼~”女人白了他一眼,接著化為一條蛇,向拓桑和阿板遠(yuǎn)去的方向爬去。
男人收起笑臉,冷冷的看著她越行越遠(yuǎn),隨后轉(zhuǎn)身消失在遠(yuǎn)處的大山之中。
桑桑離開家之后像一只剛從籠子飛出的小鳥,盡情的享受著自由,心情甚好。路邊佳木蔥蘢,奇花灼閃。
桑桑興高采烈的拉著阿板奔走在美妙的景色里,她時而鼓起腮幫,時而嘟起櫻色雙唇。阿板從未看見過桑桑如此高興過,他看著桑桑心里激起了一波又一波漣漪,久久無法平靜。
“阿板,你快來看這兒的花好漂亮啊。”桑桑邊說邊伸手打算去摘。
“桑桑,小心。”阿板看到花叢聳動,隨之花叢中露出和花相似顏色的蛇頭,他跑過去推開了桑桑,自己的手臂被被咬。
看著阿板的嘴唇開始發(fā)青,身體也越來越虛弱。她慌了。
“桑桑,我沒事,一會就好了。”阿板強(qiáng)忍著難受說完這句話便暈了過去。
桑桑看著暈過去的阿板,顧不上三七二十一直接將嘴對著阿板的傷口開始吸阿板體內(nèi)的毒素。
十五分鐘過去了,阿板依然沒有醒來,桑桑的意識卻越來越模糊,最后也跟著暈了過去。
桑桑和阿板再次睜開眼,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和眼前的景象,才發(fā)現(xiàn)被關(guān)押在大牢之中。
“一鳴,快下來!出事了!”胖達(dá)拿著信跑向正安排招親現(xiàn)場的一鳴,胖達(dá)急的直跳腳!
半個時辰前,比文招親剛開始,飛鏢帶著這封信突然扎上了招親的蟠旗。
“你慢慢說,什么事這么急啊?”一鳴奇怪的看著胖達(dá),這大喜的日子,有什么比給桑桑招親還著急?
“一鳴,這是蛇族寄來的信,說桑桑和阿板被抓,讓我們?nèi)ド咦寤兀 ?/p>
一鳴拿過信紙臉色瞬間大變。他看著信紙上熟悉的字跡,急切中夾雜著一絲莫名的欣喜。沉思片刻后說:“胖達(dá),你說是真是假?”
胖達(dá)也安靜了下來,看著一鳴,想了一會,又搖了搖頭,說著:“不會的,當(dāng)年的事,應(yīng)該已經(jīng)解決了,她不是早已經(jīng)……”胖達(dá)沒有往下說,他知道這是一鳴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
“也許她還活著!”一鳴摸了摸信紙,是蛇族獨有的軟皮信紙,上面的字跡也是再熟悉不過的!錯不了!這是蛇族的信!
一鳴捏著信紙,往日不愿提起的一幕幕,再次飛快的在眼前閃過,一鳴狠狠的搖了搖頭,一把抓起胖達(dá)的手:“走!不管是真是假!我們先去!”
一鳴和胖達(dá)收拾好卻怎么也找不到管家。又想到事不宜遲,兩人便匆匆上路。
一鳴和胖達(dá)向蛇族大本營奔去,這一路,他們遇到什么呢?
信到底是不是蛇族寄出的?一鳴為何看到信悲喜交加?
許多年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拓桑和阿板被救出來了嗎?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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