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月沉著臉,連星星也顯得那么無精打采,它們躲在云朵后面,襯得夜更加深沉,更加寂靜。
如此天時地利,他不干點什么,豈不是對不起上帝?
借著月色他翻窗入戶,靈巧得像只狡猾敏捷的貓,早已打點好一切的他,知道住在這一廳兩室的單身男主人此時還在外喝得昏天黑地,不到12點絕不打道回府。
還有兩個小時給他洗個澡都足夠。
男人怎么樣才能持久不秒射?可是他才沒那么蠢,客廳的東西看不看,輕車熟路地走到主臥門前,隔著扇半掩不掩的木門,有多年偷盜經驗的他皺起了眉頭。
“這家主人把海鮮扔床上了,為什么主臥一股腥臭?”
算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指不定真有喜歡跟魚同床共枕的人呢,推開木門,在撲面而來的刺鼻氣味下,他踏進了主臥。
啪嗒~
偌大的辦公室擠滿了著裝精干的警察,銀閃閃的警徽在深黑的警服上顯得莊嚴無比,他們一個個站男人怎么樣才能持久不秒射?得如松般挺拔,接受著來自他們的隊長——劉展,如雷般的怒吼。
“那么大幫人,抓個賊,抓不到!”劉展橫眉倒豎,長時間奮斗在一線的他早已頭發花白,依然掩不住那劍眉下炯炯有神的眼睛,他掃過一張張神色凝重的臉,并最終在一個年輕小伙前站定,“特別是你,韋念青!抓不到就算了,還撒謊,就算你是新警,人民警察應有的尊嚴你不懂嗎?”
我沒有撒謊......
韋念青悶悶地想著,他明明親眼看著罪犯拐入一個死胡同,這才一轉彎人就不見了,四周都是樓房高墻,墻檐上還插滿了玻璃渣,那罪犯難不成是蜘蛛俠,噴個蛛絲吊走了?
這說法,別說是劉隊,自己都有些不信。
誒,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劉隊,尸檢報告出來了,”開門而入的同事,把命苦的小伙子從橫飛的唾沫海中拯救出來,“死者名男人怎么樣才能持久不秒射?叫秦梅,女性,外來務工人員,居住在城內一出租屋內,就是發現尸體的那一間,死因是失血過多,從傷口來看,兇手應該是拿把刀子,在死者手動脈上抹了一刀。”
“現場有什么證據嗎?”
“沒有,”同事攤開手,擺擺道:“兇手作案時戴了手套或者塑料袋,現場沒有任何指紋或腳印。”
慣犯?劉展眉頭皺得更緊了些,能做到殺人無痕,又能在從從圍捕下逃之夭夭,這犯人,不簡單。
兇手,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