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ST,沒人會相信這是一個男人的名字,她認識LA時只是在音樂與酒精的酵素下閃耀著自我。
在如此喧雜的社會形態下,已經極少有人能整全自如的放下一切安靜的閱讀、書寫以及思考。
LA說你是個好女人,她只是溫婉一笑。
她時常思忖: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絕對的好與壞,都只是人為喜歡自我界定,因事由產生各種聯結的后定因素罷了。
她始終沒想著自己有多好也不必時時展現自己有多好,只是勇敢地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始終遵從自己內心的某種單純美好,因為她特別能清楚待時光一去不返時自己還可以回頭看看那些年那些光影深處那個從清澈到激烈以及最后還能平靜的自己。她總覺得這是每個人在人生路途上的一個歷程,也只有輪渡過這樣的一個過程人生才能走得長遠且有一絲的意義。當然沒有人喜歡說老去,更不愿承認時光跑得太快了最后真的大家就都老了,亦或周邊早有一些你認識或不熟識的早已先離開去往了一個冰冷你所不知的世界,原地的大家又是否有遺憾過這人生意義所在?
她每每想到此總會輕易記得過去的那些人以及那一張張干凈微笑的臉。比如Q,那個23歲花開年紀卻猝死X大男宿舍的年輕生命;比如W,亦如父親一般的關愛過,卻因某一經濟案件將其牽連其中,最后獄中患病至死去;再比如T,一個22歲的年輕生命,男朋友都談過就子宮癌晚期,多么不甘心的離去?再再比如F,大學剛畢業,大家各自奔赴理想,她卻在大學四年里是醫院的常客,大家畢業離開大學有的考研有的工作有的回鄉建造,而F卻考進了一個叫死亡的冰冷天堂,他們都是年輕的生命,才20-30歲出頭的樣子,世界都還沒看夠?可世事變數卻總歸無常。
所以她沒有習慣去相信長久的東西。信服不了,只能腳踩泥地的感受活著的時刻自己那有力跳動著的脈搏。
命數、變劫時常有之,沒有寓言家的能力卻總能道破些許前方的某物某人某事。不信命,更愿意理解事在人為,所有借口均可置放沒擔當一說,沒有挑戰亦何來未來途美之行一說。
至少在有限的理解限度里,她想LA沒有低俗到令她愴然,至少不討厭且愿意結交這個朋友,當然更多交付真心比任何廢話連篇來得更為真切可靠。
人與人之間的談話及行為能力容易暴露彼此的優點以及缺點,人在初識之際都想在對方面前展現自己最好的一面,奮力搏斗自己,全為討對方給予的一個獎賞,是的,人性皆如此。
無美之說那是悲觀主義者的逃避說辭,沒有人不喜歡美,當然美的定義寬廣令人用盡一生追尋以及深索。
時間能改變很多東西,包括心境,她時常覺得做本真的自己,初心不變,帶著信仰出發總不會虛耗此生,此生的盡頭依然不會是終點,而是美麗的驛站,如此想來,心自然也會跟著開闊起來。
結識新的朋友,積極參與其中,樂施的人總不會差到那里去,早前不記得在哪里看過一句:就算是一個囚犯他也是有自己特性之美。所以當人們學習他人的時候多多發現其優點所在。沒有上帝沒有天堂沒有地獄,所謂此些類類的詞境不過是幻想者執念太深而已。除了現實與殘酷就是最終的死亡,而死亡也可以變成美好,就看個人心境怎樣。
她總覺得要正確看待生老病死,那才是一個有意義的里程,所有出現的事與人、實與虛必有其存在的道理,不唯物亦不唯心,載體的能量是可以無限巨大容納世間萬物的,故而如若想說就說出來,想做就勇敢去做,時間真的過得會很快很快,快到你沒想明白一切事物來由,她便遠遠的跑開了,所以趁著年輕趁著活著,趁著健康趁著良善,果斷的遠行,因為只有路上的風景最為美麗而且能遇見更好的另一個自己;當然你需要發現,時常保持一顆敏銳洞察的心,帶著魔力的自已勇往直前。
LA說能否把我寫進你的小說里,她說好,LA竊喜,為什么她要對他說不?美的事物要惜留,比如LA,陽光溫暖的男人,足以給她一些好的靈感覺以及書寫的狀態。個人需要成長,載體需要容量,寫作需要精進,所有事物都在循序勾結且關聯,沒有任何是彼此孤立存在,人為妄加的“喻體”不需要超化以及置身放大其本身價值所在,一切的可變、及變、趨變存在即已有其自已的方式與態度,并不會因及她他一些觀讀同論亦可括言整全。
接受并經得住各種批判與爭議才能時常保持思忖以及精進,把心的角度闊朗一些,自然可以成就另外一個自己。
她時常想另一個自己是令人措及的,因為有時候連自己都懵然,比如喜歡在陌生的地方肆意叨叨,不讓熟識的人認識自己。對的,另一個自己,心里是瘋子。
她時常感覺自己喜歡音樂與書寫好像真的是與生俱來的本能,小時候沒條件沒環境閱讀而且信息資源閉塞足以可以用“饑渴”來形容,那些兒時所缺失的當真有一天她有能力了她就只想著一下子全部找回來,對的,就是那個信念堅定的遠方,始終都有一盞燈指引并照亮著她。
她還經常想念喬-----那個剛離婚因為尊嚴的仰仗凈身出戶只帶走孩子的女人,她覺得她足以偉大但偶又放心不下,卻又始終感覺喬會做得更好比她想像中更為堅強。她時常覺得女人要活得像半個男人那樣,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成全自己做更值得更有意義更重要的事情,褒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內心真的已經倘漾活成是自己最想要的那個樣子。
有時候她經常感覺到自己是如此渺小莽措,所有的一切,物質的匱乏與貧瘠足以承受以及可自行辛勤勞作換取,但一旦缺失了精神食糧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你根本無法想像一個沒有信念的自己存活有所關乎的一切價值意義的真實魅惑所在,那足以被徹底自我摧毀卻始終難以重建。
于是她一直在路上探索,她想:只有去除復雜與浮躁,靜下心表明自己的心跡,去往遠處,才能一步步地提升自身內核,并且使其真正的強大朗闊與明正亮堂。
她認識了LA,還有十年的喬,那兩個都有著溫暖笑容帶來了友情的男人跟女人。
對的,她叫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