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
憂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的這么想。”
似乎忘記了與你的初見,卻記得那不是春花秋風,也沒有冬日落陽,那是02年的夏天,你開心的跑著,搖晃著腦袋,聽著山呼海嘯的歡呼,還有希曼落寞的背影。那年,我13歲,六年級。那年之后,我跟著你,發現了那顆地中海上的明珠——巴塞羅那。
“風車在四季輪回的歌里,它天天的流轉;
風花雪月的詩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長。”
有人說你長著魔鬼的面龐,卻踢著天使般的足球;我說不是,魔鬼只是你的對手對你的懼怕,對于愛你的人,你就是天使,無所不能!
如果沒有你,這世界不會知道足球原來可以踢得如此快樂,如果沒有你,或許太多人還不知道為什么桑巴舞可以在綠茵場上跳的如此完美,如果沒有你,我也不會真正理解什么是足球的真諦,什么是青蔥歲月里的執著與愛。你的天賦,獨一無二,人們不會忘記你的“聲東擊西”,你的“神龍擺尾”,你的“牛尾巴”,你的每一次過人,每一腳傳球,每一粒進球,更沒有人忘記,你站在伯納烏,白色的海洋為你鼓掌,你不僅征服了每一個把你當成天使的人,還征服了那些把曾經把你稱為“魔鬼”的對手。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我們,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憶的青春。”
看你踢球,就像與你談一場戀愛,永遠不知道你下一秒會做出什么動作,帶給我怎樣的驚喜和快樂。2005年,倫敦斯坦福橋球場,神奇的扭著屁股的你,不可思議的將球捅進了切赫把守的大門,所有人目瞪口呆。而后,興奮,因為進球,激情,因為這個百年一遇的進球。也是那個賽季,你站在伯納烏,你征服了那里,享受著白色的祝福。
看你踢球,就像你在與隊友談一場戀愛,永遠都會知道你的隊友在哪里,看,或者不看。你也永遠呵護著他們,為他們喜悅,為他們瘋狂。還是那個另人難以忘懷的2005年,你在場上,護著球,等待著你的“情人”,他來了,穿著30號球衣的小個子。你將球挑過對方后衛的頭頂,他將球挑過對方門將的雙手。那個來自潘帕斯草原的小男孩,他叫梅西,那是他第一個西甲進球,慶祝時,你背著他,他的臉上充滿笑容,像個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0607賽季的第二回合國家德比,那個叫梅西的孩子用三個進球挽救了巴塞羅那,你忘情的揮舞著手臂,卻讓我記憶猶新。
你看著梅西,從30號到19號,從連過五人到國家德比的帽子戲法,從久利走了,到亨利來了,或許是時候說分手了,你將若坎普賜予你的王冠脫下,戴在了梅西頭上,還有,那件傳奇的10號戰袍。在我眼里你們是“情人”,梅西說你是他的“三分之二導師”和“三分之一朋友”,或許我們的理解不同,但若坎普,卻是你離開了卻又戀戀不舍的家。
“遙遠的路程昨日的夢,以及遠去的笑聲;
再次的見面我們又經歷了多少的路程。”
時光流轉到2010年的那個夏天,你再次回到了若坎普,那個夢開始的地方,奪得六冠王的拉瑪西亞王師,列隊歡迎著你,不知你在亞平寧過的是否如意,但這里的人們仍像多年前迎接他們的國王一樣為你起立鼓掌。看著大屏幕上你為之驕傲的視頻,你含著熱淚,踏上了那片熟悉的綠茵。普約爾摟著你,邀請已身穿白袍的你參加巴薩的合影,你露出了標志性的笑容,卻又靦腆的站到了昔日隊友的中間。我忘了那場你是否有進球,也忘了那場最后誰勝誰負,只記得,你回家了,很開心,像曾經在這里那樣。
“不再是舊日熟悉的我,有著舊日狂熱的夢;
也不是舊日熟悉的你,有著依然的笑容。”
如今我已從1米42長到了1米84,你卻依然有著舊日熟悉的笑容,就像一場舊日狂熱的夢,為你,為足球,這是我對你的記憶,也是我對青蔥綠茵的記憶。這是我對那段夾雜著汗水與淚水的青春最美好的紀念。
記得上次,又看到了你的視頻集錦,望著屏幕癡癡的笑,靜靜的哭。不需要別人懂,那個昔日的紅藍國王,你的背影在我心中,是最深處的美好。
洛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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