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死,怕的不是生命終結,怕的不是意外發生。
我怕的死,是靈魂的安息,是另一個我的死去。
怕的事很多,怕蟑螂,怕人潮推我前進,怕冷也怕熱。
仔細一看,怕,不就是心,白了嗎?
這心的白,可能是紅彤彤的血絲被抽離后,留下的撫也撫不平的印記;
這心的白,白得像雪一樣冰冷,白得像襯衫一樣透亮;
“ 為什么不可以呢?我們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這人生中極致的悲和喜,都凝結在那四年里。
人吶,總是沒辦法周全的。
如果有一個劫,它會失去掉所有的力氣,它就是逃不掉的劫。
怕,不就是怕嗎?那些劫,所謂的劫,難道不就是因為怕嗎?
怕眼睛一下子適應不了突如其來的陽光,怕身體一下子適應不了突如其來的溫暖。
如果堅定地相信全世界的友誼都不及“時代姐妹花”,相信一張張笑起來有海浪的臉,不管距離,不管身份,都不會從心里刪去這份堅定。
可是愛情怎么就這么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