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白馬聲慢,我自首書#
? ? ? 對不起后面的我愛你,是回不起的心酸,挽不回的瞬美,離人怎挽嗎?不,那是我曾經送給青春最美的告白,藏在人生最久的佳釀,還給冷漠少年最溫暖的回答。
現在,我說自己不愛人你會信嗎?那,情深呢?
我一直相信,結局的淚最真,那是對主角的祝
并不是所有故事都有結局亦不是所有開始都有故事
愛你,是這故事的開始,也是這故事的結局.
誰人不曾年輕,誰人不曾深深地愛過一個人,在我們那些曾經年輕過,癡狂過的歲月里,總有一個人,會讓你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突然想起,突然覺得感傷或者惆悵,會有一個名字讓你永遠保留在心底最深處,那一個最柔軟的地方。
這只是一段適合在陽光明媚的日子里,淡淡地翻著,偶爾能讓人心頭一暖,會心一笑的故事而已。
我們結束了
陽光暖暖的打在梨花樹下的那個精致女孩,只見她緊皺眉頭的看著不遠處的咖啡店前那對十指相扣的情侶,嘴里不自覺的喃喃自語道,為什么會是他們在一起,眼淚輕輕的從眼眶中流了出來。手撐著樹干,身子不住滑落到地上,像刺猬一樣蜷縮著自己,心臟,不聽話的撕裂般的抽痛著,如同死亡之前的預兆,努力呼吸著空氣,凌亂的記憶里浮現出一個人,那是她最好的閨蜜,想起那時她曾淡漠的她說:“木子,背叛是絕望過后的重生,背叛是無法挽留的幸福,而我唯有祝福”想起那時澈淡漠的眼神中的流露出的悲傷與懷念,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她還是看到了。但當時的她并不明白,澈那一閃而過的悲傷與懷念中包含著太多她所不懂的情愫。
只是現在的她懂了,澈,現在的我和你遇到同樣的問題,但是我想這次自己解決。木子用手擦干了眼淚,只是紅腫的眼睛顯示出主人曾哭過。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向那對情侶,對不起,我無法原諒你們,所以所有的一切都在今天劇終吧,許安羽,而我們今天過后也將變成陌生人,我不在打擾你的幸福。
嘴邊揚起淡淡的微笑,如同女王般驕傲的走了過去,抬起手給那女的一巴掌,看到他們臉上涌現出驚訝的神情時,感覺有些好笑,難道你們就不怕被我發現嗎,當我傻還是白癡,握住那個女人想往我臉上的扇巴掌的手,微笑而疏離的說:“許安羽,我們結束了。”
只是許安羽笑了笑,:“夏木子,當我背叛你的那刻,我們就已經結束,我從來就不怕被你知道,我是和黎悠在一起,只因為你從來不懂得珍惜我。”隨后牽著那個黎悠的手離開。黎悠轉了頭看著夏木子,哭泣的說道:“木子,我愛他,比你想象中的愛他,既然你不珍惜,那么就由我代替你來珍惜他,這一巴掌是我欠你的。”隨即跟著許安羽的腳步離開了。
夏木子莫名的看著那對情侶,“啊呸呸,背叛就是背叛,哪里這么多理由,我不愛你,會跟你談嗎。還有黎悠,我的閨蜜從來只有寒紫澈。”搖了搖腦袋,邁著歡快的步子也離開這,只是無人知道她內心多苦,許安羽,我無法真正祝你幸福,只因為你說她能給你要的,那么我放手。
我會過的很好
兩年后
木子請半天的假后,離開公司,走著走著走到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場景,只是依然是自己一個人。咖啡店的門口,有一對十指緊扣在一起的情侶,西裝筆挺的男人溫柔的詢問著身邊的女人,隨即只見女人指了指落地窗上的海報。那個店里的招牌,Miss咖啡,一個令人糾結的單詞,I miss you,我想念你,我錯過你。隨即抬頭看著明媚但耀眼的太陽,他們的十指相扣刺痛了我的雙眸,也讓我想起了那個對我說:“木子,十指相扣是心與心的相連,只因為我們擁有對方二分之一的心臟,唯有十指相扣才能讓彼此的心完整。”許安羽,我還是沒忘記你,那個無比寵溺我的男人,那個不管任何事都為我考慮的人,那個告訴我寶寶和貝貝會很久很久的男人,只是這次你丟下了我。
“啪”如同那個午后一樣,一個響亮耳光聲。尋聲看到這樣一個場景,兩個男的圍著一女的。看到這樣的場景木子啞然失笑,那個下午好像是兩女一男,而這次的場景是兩男一女,壞心的想想,這個咖啡店會不會以后被冠上偷情最好的場所。
木子換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坐下來,繼續看戲,但是聽到相同的臺詞時,居然會有種想哭的沖動,是為自己悲哀,還是為那男的流淚。突然木子在心中做了一個決定,以致后來常常被蘇牧取笑。他說,當時我被嚇到了,我沒見過像你這樣大膽的女孩子。
木子站了起來,優雅的挽住男人的手臂,對著對面已經剛剛松開手的而挽向另一個男人手臂的女人冷漠的說。:“你會后悔的,既然你已經選擇別人了,那么他就由我接受了。記住他的女人現在叫夏木子,而你什么都不是,還有既然背叛了,何必解釋這么多。”然后握著男人的人離開了。
差不多過了五分鐘,木子回頭望望,已經看不見那個咖啡廳,松開了那雙溫暖的手,然后對這雙手的主人淡淡的笑了笑,“對不起,我自作主張了。”
蘇牧看著那個對自己說對不起的女人,手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摸了摸女人柔軟的頭發也淡淡的笑了笑。“沒事,我還應該謝謝你。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在這分手吧,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找我。”蘇牧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木子,轉身離開。
那個誰,我叫夏木子,木子在他背后大叫道。
而木子看著這張名片啞然失笑。自己今天是不是運氣太好了,墨色集團副總裁。蘇牧。那個被稱為神一樣的男人。
給你溫暖
木子抬頭看了看天,剛剛還艷陽高照的天居然下起了雨,呵呵,眼淚也流了下來,許安羽,我又不堅強的想起你,許安羽,你知不知道沒有你的我很不好,許安羽,我無法真正的放下。
突然木子的頭上出現一把雨傘,木子仰起頭看著剛才已經離開的蘇牧,眼神充滿疑惑看著他,只見蘇牧一手撐著陽傘,一手摸著她的腰,把她拉近懷里。同時她的耳邊已聽見一個低沉而溫柔的聲音,“乖,小木子不哭。在哭就沒人要了。”木子淡淡的笑道:“我才沒哭,只是雨滴到了我的臉上,還有誰允許你抱本小姐的。”木子這才發現自己在別人懷里,掙扎到。
蘇牧戲謔到:“哦?我原來抱的是一個小姐啊,我還以為是蹲在路邊沒人要的小哭貓,哎這年頭好人難做,難得發發善心還被人嫌棄。”
木子隨后淡淡的說了一句:“那么先生,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把我收留了呢?”也掙脫了蘇牧的懷抱、任自己淋雨水打在自己的身上,忽然一陣寒風吹過。木子不爭氣的用手抱住自己。蘇牧無奈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發抖的女孩,嘆了口氣,脫下西裝披在木子的身上,隨后硬摟著木子走向路邊停靠的車,也疑惑的思考到,今天的自己到底是哪根經搭錯了。可是蘇牧卻不知道,以后為了這個女孩,他一次次做了很多他意向不到的事情,
直到坐上車,蘇牧才轉頭說了話:“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木子疑惑的看著對自己溫柔說話的男子,今天對他有太多的疑惑,好像他們才是剛認識,她也不過是出于無聊幫助一下。
蘇牧看到她疑惑的眼神,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所以還是告訴我你家在那。:”木子也放棄了疑問的念頭,淡淡的說道:“歐式公寓”她也發現到這個男人的細心,因為從一上車,那男人就將空調開起。
二十分鐘后
車子緩緩地到達了目的地,而木子道了聲謝謝,把西裝還給蘇牧后也就上了樓,只是在聽到蘇牧在她關門前,說的那句話時,她頓了頓,停下的看了一眼蘇牧后,說了一句話就上了樓。因為蘇牧說:“夏木子,要不我們倆談試試看,不知道為什么,我對你上了心。”只是木子卻憂傷的說:“如果當初我遇到的是你而不是他,也許我會喜歡上你,而我和他的結局也許也會不同,你是一個溫柔的男人,你會幸福的,而我永遠不會是給你幸福的那個人。”
到了家里,手機短信滴滴的突然響了起來,可是當看到發來的聯系人是他時,她突然害怕了,“許安羽”多簡單的三個字,可是卻觸動著她內心的那根弦,拉扯著那首名叫回憶的歌曲。久久令人難忘。
木子深呼吸一口氣,打開了手機短信,只是看到內容后,手顫抖的不敢相信,眼淚又再次不聽話的落下。
“突然好想你,你會在哪里?”手機鈴聲頓時響徹了整個房間,憂傷的旋律在房間回蕩。木子擦干了眼淚,接起了手機。
“喂。木子”那個曾經她所熟悉的低沉嗓音頓時出現在電話的另一頭,木子捂著嘴巴不敢發出聲音。
就這樣,雙方沉默了很久、許安羽又再一次開口,只是這次他卻唱了突然好想你,木子嗚咽的吼到,“許安羽,你混蛋,惹我哭你是不是很開心。”許安羽,你知不知道我其實很想你,許安羽,為什么我現在還未獨獨放下你對我的回憶呢。
木子吼完后,電話那頭又開始沉默,隨后許安羽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木子你最近好嗎?”
許安羽抬頭仰望那個還未開燈的房間,香煙的煙霧彌漫在空中。只是地上的多根煙頭顯示主人在這很久。
木子聽到這話后,她說:“我很好。你呢”但未等許安羽的回答她就把電話給掛斷了,因為她那一瞬間,她突然害怕了許安羽回答。只是她不知道,她錯過了她最想要的答案。只是當她知道這個答案時,許安羽已經在國外很多年。
因為許安羽的回答是:“木子,我過的并不好,因為我很想你,木子,祝你幸福。”而那個晚上,沒人知道許安羽在木子的樓下站了多久多久。
互相依賴
“等下一個天亮,把偷拍我看海的照片送我好嗎。。。”手機鈴聲想了起來,木子伸出潔白的手臂,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機,低啞的說道:“喂、啊淺,什么事。”但是一說完這句話就馬上把手機放很遠,就聽見對話那頭大叫道“木子,木子,我們回來了,我和啊澈已經在去你家的路上,要快點起床哦,寶貝兒。”說完耳邊就聽到嘟嘟的掛斷聲,淺還是那么有活力。那是淺、澈在另一個城市認識的女孩。心突然有點失落,多年的最親的閨蜜有了另一個閨蜜,感覺原本只屬于自己東西被人搶了一樣。暗暗的敲了腦袋,告訴自己不要想那么多,先起來再說。
懶懶的起床,看向窗外,雨后的陽光特別的燦爛,陽光透過玻璃打在淺藍色的窗簾上,又是美好的一個早上。
在木子準備做早飯的時候,門鈴聲悅耳的響了起來,嘆了口氣,認命的放下手中的東西,開了門,迎接她的是一個撲面而來的擁抱。只見淺開心的說:“木子,我想你了。”無奈的看著門外那個安靜的女孩。看了半天后,見澈也沒什么表示幫她的意愿,也只能回抱著淺說道:“我也很想你。澈和淺都先進來吧”隨后松開淺,走向廚房繼續做她的早飯。
澈走進了這個將近兩年她都未走進的屋子,一切都如同她兩年前的一樣,簡單而又別致,看著在廚房正忙著的木子,有些陌生。很多人說不聯系并不代表會忘記,但是她并這么認為,不聯系卻是代表不會忘記,但是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到這點,一切都是未知。
木子把做好的早飯放在桌上,然后說了聲你們吃就進了房間,現在的她心里很復雜。她需要調節一下情緒。
澈靜靜的看著木子走進了房間,她沒有錯過看見木子的眼神,空洞的讓人感覺寂寞。轉過頭對淺說了聲我去看看,然后也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看見木子蜷縮在墻角,那樣的無助,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我們是閨蜜、我們就像向日葵與小太陽,互相依賴。”木子,淺不會代替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只因在我最無助,最絕望的時候,陪伴我的人是你,我最好的閨蜜,夏木子,我生性淡漠,而你像小太陽一樣,溫暖了我冰冷的心,是你告訴我,你會無條件的陪伴著我,直到有天我不在需要你。我怎么會丟下你,我最好的閨蜜呢。
木子飛快的站了起身,緊緊的抱住澈,我只是怕你會像許安羽那樣丟棄我,澈,我就是一個膽小鬼,一個怕被丟棄的人,我沒那么看起來堅強。
澈摸摸了木子的腦袋,溫柔的說道,:“我們出去吧。”隨即拉著木子走出了房門。有些話,不說,但是我知道你懂。
出了門看見淺一個人坐在那啃著早飯,澈看向木子,心疼的說了一句:“木子,有些人,她其實很孤寂,只是她習慣用笑容掩飾所有,她的內心走進的人太少,只是走出的人太多。”
淺看著她們出來,抬起頭,揚起一個溫暖人心的笑,木子走了過去抱住淺說:“舊人不覆,就讓我們的憂傷埋葬在那年吧。”隨后松開擁抱,也坐了下來開始吃早飯,淺疑惑的看向注視著一切的那個女人,但是見那個女人搖了搖頭,也就放心下了,繼續吃早飯。很多故事并不是對誰都適合訴說,只因那是一道永遠無法愈合的傷疤。這個早上散發著淡淡的溫暖及憂傷。
我丟了你
“不想和你做朋友,我會在等候,也許等到你忘了我以后。。。”手機鈴聲再次在房間里播放著,木子再次認命的起身走向房間,思考著自己的電話貌似好忙,而且每次還播放不同的鈴聲,是不是自己應該將專屬鈴聲取消呢,一邊走一邊思考著。
拿起電話看了一下來電聯系人,蘇牧,不淡定的看了下天空,無奈地按了下接聽鍵。只聽見蘇牧低啞的說道:“夏木子。”隨后溫柔的唱到“不想和你做朋友,我會在等候。。,木子,這歌詞代表了我此時的心聲。”聽到蘇牧這么說,木子抬頭看著天花板,戲謔到,“要是我下次換新貴妃醉酒,你是不是也會用那個調調跟我告白呢。”一想到蘇牧用那個調調被人告白,木子努力的看著天花板,壓制著想笑的沖動。但是聽到蘇牧的話后,木子笑不出來。他說:“如果唱那首歌想你告白,你可以接受,我又何嘗不試試,木子,答應我的告白的好嗎。”只是電話的那頭看不見蘇牧的表情。蘇牧站在落地窗前,煙霧彌漫在空氣中,迷失了誰的眸,木子,現在的你為何又裝不懂呢。我最親愛的你、我想代替他所給你的記憶,讓你的記憶里出現一個叫蘇牧的人。香煙慢慢的燃燒,電話那頭依然沒有回應,他在等木子給她的答案,其實昨晚他看到了許安羽,那個和他一樣被他稱為商業才子的男人,但他不想與木子說,他想霸道讓木子接受他,呵,許安羽可以給的,他蘇牧可以照樣給她。
過了很久,只聽見木子抱歉的說:“我不想說對不起,我現在還沒有接受除了他以外的人,對不起,給我點時間。”隨后電話被掛斷,木子把自己摔進床里,可是眼淚早已在昨晚流進,突然想起什么,翻開手機聯系人,撥打了出去,只是電話那頭冰冷的女音說:“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木子看了看號碼,沒錯,可是為什么昨晚依舊通的電話到今天已經是空號了呢,不敢相信的一次次撥打,只是答案是一樣的。許安羽,這次我是不是真的把你弄丟了,你不會在出現我生命中了,對不對。為什么你就不能在堅持一下下呢。
時間淪為滄海
澈不安的看了看的房間,木子走進房間的時間太長了,她心里有點不放心和煩躁,但當她想去房間安慰木子的時候,一雙潔白的手臂拉住了她,澈轉頭看著淺平靜的眼神,她的心也漸漸的平靜下來了,淺注視著澈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放開了手,慵懶的繼續靠在椅背上,懶散的說:“她現在需要的是一個人靜靜,其實你心里明白,即使許安羽當初背叛了木子,但是木子卻從未真正的恨過他,許安羽這三個字對夏木子就像生命中的一部分,一呼吸就疼的厲害。如今你想讓木子把許安羽正式的從心底里連根拔除,很難。給她點時間,我們應該相信她,或者你現在給她一個最簡單的擁抱,可是記住,不要說起關于他的任何信息。”然后淺埋頭繼續啃早飯。
澈看了淺很久,淡淡的說:“淺,我的事情你知道,你知道那一年,他,我何嘗不愛呢,可是他愛的是木子,呵呵,記得他當時對我說,我愛夏木子,她可以沒有我,而我卻不能沒有她。而他又殘忍的給我選擇,朋友或陌生人,而我又應該怎么回答呢,哈哈。木子是我最好的閨蜜,在我最被家人的諷刺所不能忍受而出走時,是她收留我這個離家出走的孩子,告訴我即使你的家人不要你,你還有我這個伙伴,我們雖然不是親姐妹,但是我們卻可以當靈魂的雙生,誰都不能獨自拋下誰。那樣的她,我怎么忍心傷害。
“呵呵,澈,其實那時的你可以不用放棄,因為那時的他其實并不是非我不可,不要說他沒喜歡過你,自欺欺人的話說的太多就假了,那時候如果你接受他,我可以很瀟灑的放棄,我可以微笑的祝你們幸福,有些話,只因為我想讓這段記憶埋葬在時間的沉淪里,慢慢的腐爛,直到面目全非。”木子走出了房間,靠著墻壁沙啞的說道。呵呵,澈,為什么為什么,我知道你喜歡他,為了你,我完全可以放棄他,那時的我沒有現在的那么愛,只是單純的好感,而且那時的想法很單純,合則談,分則散。也沒料到自己會為了他懂的什么是期待,會愛的那么深,那么傻。
“木子,對不起,對不起。。。”澈蹲了下來,眼淚也流了下來,嘴里反復的說對不起。木子心疼了,從沒見過澈那么脆弱,她不是一個輕易掉眼淚的女人,但今天居然哭了。走了過去,拉了木子起來,用認真的眼神告訴他,向日葵沒有太陽的照耀依舊必須自己的活著,我夏木子沒有許安羽也可以活得很驕傲。可是我們是靈魂的雙生,密不可分的兩個靈魂,一個離開,另一隨即毀滅。
不再哭泣不再懷念
木子走在沙灘的路上,海風微微的吹起,吹亂了木子的頭發,木子深呼了口氣,習慣的仰望并不明媚的天空,想起多年前,那時還未遇到澈時,有個女孩問她,木木,為什么要仰望天空呢,這樣的木木,心不喜歡。呵呵,可是這個女孩卻在這年冬天死去,記得她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時,木木,仰望著天空的孩子其實只是心里面有個位置空了,她一直以為仰望著天空就不會孤單,但仰望著不屬于自己的天空又怎么會快樂呢,記得微笑,我家木木的微笑最迷人了,只是我再也看不到了,依稀記得那個晚上下起了多年未曾下過的雪,純白的雪抹不去那憂傷的記憶,只是無人在能踏進心中的那片純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