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之丑惡,逢亂世尤甚。孰是孰非究竟重不重要?糊里糊涂過完一生又將怎樣?隨遇而安、隨波逐流豈不更妙?人為一個情字可以翻臉不認自己的親爹,也可以等五十多年等一個人歸來。是時代的過錯,是道德體系的過錯,還是人心本來就有的過錯?浪子歸來而終于又出走,天下之大何處是我家?我只愿與婉喻相識。塞北大漠,陪綁沙場,人生就像一場修行。投身理想,反被理想害,嬉笑一生又何妨?手握生殺大權,立斃老幾于馬下于草野于窗沿,匹夫卻重文人;輕若草芥浮萍,癡盼焉識于昏燈下于毛豆外于信紙前,死妮頭真為“我”婉喻。精通六國語言文字,卻到頭來才懂得福氣二字指什么。“焉識,真沒想到,你讀書讀得這么沒用場。”
儂來白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