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倆個騎驢,那是剛剛的,必須的,牛牛的贊美話,那是沒說的,他們是來自鞏留縣的母女加美女騎驢,如果在路上,你突然遇見這倆人在飛奔,你肯定會以為是姐妹在騎呢,再如果你突然被介紹說,這是多加,這是贊美,她們是一對母女檔的騎驢,你肯定會突然引爆大腦,不信這詞在大腦中左轉右翻。最好,你別要翻出紅的白的外露出來,那肯定你死定了。
與多加、贊美的結緣,是她倆騎行過程中的快速,進而是她倆的仗義,讓我深深地記住了她們。
多加,是一個不怎么說話的小姑娘,車騎得相當的好,每次活動時,無論她媽媽在不在,她基本上都在最快的梯隊飛翔。我剛開始的活動,基本上都屬于墊底騎驢,又基本上都見不著多加的身影;那次連心湖的騎行,在芽伯的一聲令下,分為快騎組和慢騎組時,我一頓狂追,追上了小尹,才勉強看到了多加這小娥子與漣漪在前面風行天下,她倆緊跟著小于在前方飛奔。小于在騎行界,那是什么技術含量,我想我不說,光提這個名字,我那脆弱的心靈承受了來自他這悍驢八大級以上地震的強烈摧殘。其實與多加沒怎么說話,那時去清水灣時,她象小鳥樣撲進金黃的麥子地,我拿出相機準備給她臭美一張,她都婉言拒絕了,嚴然一個大人似的,那種矜持與羞澀不言而喻,當時想,或許我們真的不熟悉。可那次與芽伯騎行新源途經鞏留時,我給她一個電話,故意逗她:“我們要去鞏留停留,能不能讓你爸給留個地方?”她回答得很干脆:“沒問題,我讓我爸好好請你們搓一頓。”接下來的故事,想必大家也可以臆想到,她爸自由招待起客來相當的厚道,一桌吃不完的好菜,外加好幾瓶伊犁老窯,把個芽伯喝得樂不思蜀呀,后面早早就上炕仙游八方去了,而我在自由的陪同下找他朋友在搖搖晃晃中打了幾圈其樂融融的麻將。自由的朋友也是牛人呀,連剩下的那瓶老窯還沒出大門幾步都給搞丟了,摩托車都扶不住,硬要邀請我們去他家嗨,最后還是我騎著他的摩托在自由車子后面作東施效顰狀。
贊美,平時騎行中話語也不是很多,要說就能說到你心里去那種。經常出行,要戴兩個帽子,飛巾把臉蒙得跟魚婆一樣,圍得那個結實,只余那黑白珠了。剛開始騎行的人,根本不知道其驢山真面。在我印象中,她基本上是爆胎王,不管是長短途的騎行,似乎每次爆胎,都是她的車子被扎了。于是乎,她的背包都要準備兩個備胎以上,而我那時的坐騎綠車,還是很爭氣,騎數千公里基本上一個洞都沒有被扎過。不過在征戰從新疆去成都的高速路上,平均兩天都要補一次胎,有時補的那一次最多時要補五六個洞,看樣子運氣好也不是一直都在眷顧著誰。而贊美,也是一樣,人長得靚,地下的釘子也不認得她啊,該扎時還得照扎,猛扎,其他的驢子才有借口為她這美驢做點什么呀,做成了,那虛榮心才得到了極度的膨脹舍。當然我也沒有逃離宿命,那次處理多加被一摩托撞爛坐騎索賠一事,就是此中案例,事后還硬是要請我吃吃喝喝,我說這沒有什么呀,舉手之勞呀,好說歹著說也沒有拒絕過去,說得贊美差點拔刀砍人了,一見這情形,那我也沒有什么辦法,菜好不好,人家那個熱情就歪說了。。。。。。
事后,我一直在找機會請他們一家,可是沒有找著,自由也不來伊,多加還得上學,那個贊美又被召了回去。唉,郁悶呀。如果上天能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要對贊美說出那三個字,眾驢肯定要問是那三個字,我要說:我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