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求你了!我明天還……行嗎~”街道拐角處,一個約么20歲左右的女孩,在電話中苦苦哀求著……
“我身無分文,今天真的沒有辦法還你錢?”
“你不要這么逼我好不好呀?咱們還是不是朋友?”
呵呵,有熱鬧看。我蹲下身子,假裝系鞋帶,卻豎起耳朵,想一探究竟,企圖有機可乘…..
人世間的事情,有時特么就這么巧,本來不關我半點毛事的。只是,我偏巧路過,偏巧又看了她一眼,偏巧她那牛仔短褲下面露出的大長腿,白得像美女的腿,惹眼,讓人看了還想看。哦,不對,她本來就是美女嘛!
讓我心癢的是,偏巧她注意到了我的存在,而且瞟了我一眼之后,又斜了我一眼。她的眼睛,白是白,黑是黑,一泓清泉,清澈見底,不含半點雜質。我以前總是懊惱自己沒有見過真正的清純少女,soga,原來是醬紫的。
我咽下口水,欲上前搭話。
突然,一輛摩托車風馳電掣,呼嘯而來,在與女孩擦肩而過的一剎那,后座上那個渣男簡直就是個畜生,一把抓起她肩上的挎包,用力一拉,女孩連人帶包重重摔倒在地。右小腿被那個討厭的摩托車煙囪磕碰到了,玉腿瞬間由白變烏青,血就慢慢滲了出來。
呵呵,光天華日之下,竟敢搶奪良家婦女,到底還有沒有王法呀?我這暴脾氣----誰知再次抬頭看時,暴徒早已逃之夭夭,漸行漸遠,剛才還能瞄到一個黑點,現在卻消失的無影無蹤。根本沒有給我留下英雄救美的機會。
幫忙報警還是先扶她起來?!我好一陣糾結。
她,已經變換了姿勢,先是爬著,接著翻身躺了一會兒,最后坐在地上哭。
我明白,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道理。
“你沒事吧?我送你去醫院吧?出租車~出租車~”
就這樣,我陪她去醫院包扎傷口。就這樣,我們有了第一次,哦,不!確切地說,我們算正式認識了。
送她回去的路上,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她一走一瘸,半自動化地往前挪動著。齷齪的我不知道憐香惜玉,卻想起了小品《賣拐》中,趙本山和范偉,一前一后,一走一罵,甚是好笑。
“大哥,謝謝!”她終于說話了。
“不用,叫叔好不好?”
“大叔~”
“啊~,還是叫哥吧?!”
她笑著仰頭看我。四目相對,我的臉瞬間紅到了脖根。
“我帶你去報警吧?”我說道。
“有用嗎?”
“死馬當做活馬醫吧!”
派出所當值民警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士。四只眼,斯斯文文的。看了女孩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再看了女孩一眼,又斜眼打量我。然后,從抽屜里面掏出紙和筆。表情逐漸嚴肅起來。
民警:“姓名?”
女孩:“劉艾。”
民警:“年齡?”
女孩:“十八。”
哇塞!好年輕呀!我心里犯嘀咕。
民警:“性別?”
女孩半天不出聲,民警又問:“性別?”
女孩:“女孩。”
呵呵,照這么問下去,會不會問到三圍呀?好期待!!!(捂臉!)
民警:“說女就行了。在哪里被搶劫的?”
女孩:“xx路街道拐角處。”
民警:“嗯,拐角的拐子怎么寫?”
我:“提手旁,一個‘另’在,就是拐賣的拐。”
民警又斜眼瞅我,真有點莫名其妙。
民警突然提高了嗓門:“你和那個人是什么關系?”
呵呵,我也是醉了,這個問題和案子有毛關系嗎?
女孩:“朋友。”
民警:“什么朋友?”
女孩:“就是朋友嘛!”
民警:“我問你是哪種朋友?”
女孩臉紅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民警大哥,我和她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你為何會有那種齷齪的想法呀?!難道你就不能將我的行為理解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嗎?難道已婚男人就不能幫助單身女性嗎?更何況人家才十八歲,是個清純少女呢。我:“.…..”
特么的我也不知道說啥好,越描越黑。
第二天,女孩發來微信:“哥,忙嗎?想和你聊聊天。”
我無語。
第三天:“哥,我昨晚夢見你了。”
我無語。
第四天,女孩繼續發來微信,說想請我吃飯。并自豪地對我講,那個民警叔叔加她微信了,要和她做朋友。
我謊稱有事,然后果斷將女孩拉黑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如果說,我是假君子,那么,民警就是真小人。我是有賊心沒賊膽,那么民警卻是批著羊皮的狼。我光天化日之下對美女獻殷勤表忠心,民警就是那種白天做教授晚上當禽獸的渣渣。
呵呵,這真是吃一塹長一智,看樣子,有時好人真不能當,有些好事真不可以做。路見不平,是拔刀相助還是繼續打醬油,必須三思后再做決定。
不是嗎?!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