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 北京 武漢
距離多遠,都有我們三個人的半座城
是穿過山川 穿過人海 穿過靜謐小巷和人群熙攘的撲面而來的風,攜著月色里夾雜著的透明色的冷香,然后就像很久之前三個人抱在一起在北方冬天里瑟瑟發抖取暖一樣,暖暖的把我們,再次包裹住。
我們來自同一座安然美好的小城,奔向了不同的,繁華的城市。
城市里的燈光并不像書上寫下冰冷的文字那樣冷漠,它們只是毫無溫度的在人群中穿梭。櫥窗里擺出各種姿勢的人體模特,穿著昂貴的毛衣使人們駐足在玻璃外面,就像吃著牛板筋還奢望著Hermes的我。
我想我還是可以適應各個地方的環境,立刻安定對我來說雖然陌生但又十分輕松,上帝又待我不薄,深夜給你們兩個傻子打電話就像以前在班級后面哪怕上課也說自己太困要站著聽然后湊在一起毫無邏輯的聊天。你們都是我的女孩兒,一個把我寵上天,一個教會我更愛。
記得原來擰瓶蓋這種事,開車門這種事,用筷子夾飯這種事,這種小孩都可以自己處理的小事,全是你們代替我的,把我慣的現在依舊自理能力差勁,也讓我在時間的縫隙里哀嘆自己活得不易,這么多年的光景,也就這樣了,乏善可陳的以后,誰不期盼著。
我知道的,沒有你們,也有別人,也有傻不拉幾陪我買面包站在面包店里傻笑的人,也有瘋狂騎車差點在晚自習遲到的人,也有只愿意給我唱歌聽的人。但是和你們不一樣的是,那些我沒有遇到的人,不會讓我第一次動手扒粽子,不會讓我天天晚上想去學校食堂吃我原來拒絕的關東煮,不會在二樓儲物室一待就是一個小時就算什么也不做。我們相遇的巧合,成為我賴以生存的扶梯。清凈了許久的耳根子,也就突然想起來你們說的不標準的東北話了。
那個時候我們坐在干凈的,白色桌子的旁邊,說著別人也能聽得懂的話,聊著對以后的所有想象,我就知道,我們都是好孩子,和食堂阿姨家那個稱得上天馬行空想象力的兒子一樣的好孩子。
我也是盼望榮華一生的人,但是那天坐公交的時候,突然感覺,做一個售票阿姨也很不錯,雖然售票員也有售票員的辛苦。北京十一月才有暖氣,而那個時候哈爾濱已經在暖氣的包圍下近一個月,武漢的空調也會把溫度調到春天一樣的效果。雖然住在一樓但是每天還會去六樓洗澡,因為花灑離頭頂很近。最近過敏有點厲害,但是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還是義無反顧的吃了三塊面包... ...
我的的確確是個話嘮,和話題無關的事我也可以扯很多。
在措辭這么不嚴謹的情況下稱不上洋洋灑灑也已經寫了近一千字,而且語無倫次,就像小學生寫作文一樣毫無文采。但是這么晚了還不睡依然堅持的把這個寫下去,也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還是希望有一天,坐在咖啡館也好,書吧也好,就是走在兩旁都是雜草叢生的小路上拉緊了大衣拉鏈也好,或者因為在雨里因為沒打雨傘跑的沒有力氣也好,我們都是一起猖獗的。
猖獗在,我們三個人的半座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