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個濫情的人,對簡書的喜好始終如一。兩年多來,簡書平臺成為接納著我熱氣騰騰的靈魂,包容我諸多黏稠情緒,收納我一切文字的唯一之所。這也是我的文章始終在簡書原創首發的因由。在我之前的會員文里,就曾歷數過簡書的若干好處:
譬如可以養心 。但凡能寄托心思,承載煩惱,遺忘時間,不至于為現實所囿的,便算得上是養心。寫作是一個人的盛宴,在這方自我的精神世界里,滿是孤獨的寫意,當這種孤絕落于筆上,綻放出的便是靈性至純。而簡書便是承載我養心的載體之一。
譬如可以養藝。大凡來簡書之人,總歸是對文字鐘情的人,三人行,必有我師。正所謂“凡有所學,皆成性格”,跟隨前輩的足跡,仰望大師的風骨,像學生一樣孜孜以求,力求讀文如墨家之兼愛,行文如縱橫家之靈活,便算不虛此行。
譬如可以養意。世人皆如浮世千萬里,蒼穹無數星一樣,渺小而普通。但在文字的世界里,一切都可以被顛覆,被重啟。就如演員可以演繹無數的角色一樣,寫作者的樂趣是可以編排筆下人物不同的人生。只要一筆在手,便可天下我有。
譬如可以養情。簡書除了是一個優質內容創作社區,更是一個以文會友的自治社區。網絡相交,清淡如水,馨香若菊。線上線下,書里書外,只要你愿意,都能找到志同道合的良師益友。文字的魅力是無窮的,剎那間的撞擊,總能在人性的大洋中泛起一道漣漪。
當然,凡事沒有絕對,簡書也有讓我心浮氣躁的時候。爬蟲網站的猖獗,總是禁而不絕。我偶爾投稿紙媒的文章,即使私密隱藏,依然能在爬蟲網站上發現蛛絲馬跡。但瑕不掩瑜,它依舊是我不可替代的精神樂園,也依舊是我原創首發的不二選擇。
近日無意中發現明趙震元在其《松青堂文選》之《為袁氏祭袁石寓(袁可立子)憲副》中有一句“簡書眷為長城”(眷為的注解是為、成、是)。且不論這句的前后字面意思如何,單單看這一句,就足以令我興奮。
就如“五星出東方利中國”傳達出的美好寓意一般。
“五星出東方利中國”漢代織錦護臂于1995年在新疆和田民豐縣尼雅遺址一處古墓中出土,為國家一級文物,被譽為20世紀中國考古學最偉大的發現之一。與“五星”織錦制品同時還出土了一件“誅南羌”織錦殘片,是從與“五星”錦相同的錦料上裁剪下來的一部分。銘文可以連續為:“五星出東方,利中國,誅南羌,四夷服,單于降,與天無極。”
司馬遷在《史記·天官書》中云:“五星皆從辰星而聚于一舍,其所舍之國可以法致天下。”這意味著五星出東方,紅旗耀中國,四裔安定天下太平,這也是“利中國”的真正內涵所在。這份對國家繁榮富強的期冀,無論是千年之前的漢代,還是千年之后的今天,都同心相應。
中國占卜預測的歷史和中國文明本身的歷史一樣悠久,早在春秋時期,我們的祖先就用龜殼、竹簽來卜卦兇吉,預測未來。戰國陰陽家鄒衍提出:“深觀陰陽消息而作怪遇之變”;而明宋濂《序》:“凡存心養性之理,窮神知化之方,天人感應之機,治忽存亡之候,莫不畢書之。”
而至此簡書十年之際,在典籍中發現“簡書眷為長城”這句話,是否也預示著簡書的未來,將在簡書社區守護者聯盟的引領和理事會的助力下,成為網絡寫作平臺的中流砥柱和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