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直到一點,兩個多小時終于把一直拖沓的《刀鋒》結尾讀完。我得出兩個想法,
第一,我身邊的朋友多數都是有自我的人,也就是利己主義。我不知道書中說的印度哲學是否把利己主義去掉就能奪得最高實在的哲學。當然現實中,完成冥想的人寥寥無幾,獲得最高實在的人怕只有圣僧了,無法追求。我覺得丟失自我的人同樣悲哀,雖說一條水流源于大海,途徑小河,流向小溪,最后融入大海。精彩的是那段小河小溪奔赴淺灘的路途。有些人現實里分不清城外城內,理想里也分不清城外城內。
第二是當看毛姆的第三本書時,我一發沖動要把他的書都買下。我看馬爾克斯的書也是如此。他們的每一句話都是經典,朋友說我寫的東西有種神圣的干凈,讓人看著舒服,我感到既欣慰又鼓舞。我喜歡模仿毛姆和馬爾克斯的文筆,時不時小段的練習,借此來形成自己的風格。
我曾和一位吉他手討論追求這東西,他說:“變現之前,你先在這件事情上花上一萬個小時。”我有些氣惱,因為我甚至在籃球上也只是花了五千個小時。寫作需要大量知識儲備,對藝術美,經濟,地理,歷史,甚至哲學等有一套自己的思想體系。我渴望寫出自己的刀鋒,他還說了一句熟悉動聽的話,“剃刀的鋒刃不易越過,因此得救之路困難重重。”
他是過客,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他交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