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米粒般大小的野花,纖柔得根本經受不住一滴雨的問候,但總有一塊適合它的土壤生長,總有一段屬于它的美麗時光。一顆流星般孤寂的靈魂,脆弱得甚至承受不了一句詩的慰藉,卻總有一縷憐憫它的月華,總有一方笑納他的天空。(獻給里爾克) 《花言巧語》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