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出生開始,我就在科學的熏陶之下
將自己歸為一個不信教主義者,在小時候,宗教在我的眼中幾乎與迷信等同,并且對之嗤之以鼻。這樣的情形持續了十幾年。
當然,我并沒有成為一個堅定的"科學者",反而,隨著對科學未解之謎之類興趣的加深,開始懷疑在科學尚不能解釋的地方,宗教由此開始被我人為的蒙上一層神秘色彩。
當然,這樣的神秘一直未能揭開,但是隨著自己閱讀了解的東西越來越多以及閱歷的增加,才開始對宗教有一個比較客觀的認識。可是這個時候我還是自稱為不信教主義者。雖然宗教的很多東西讓我佩服,但是終究沒有找到任何讓我能托身宗教的理由。它只是在彼岸,與我無關,我喜歡看他那里的風景,卻不會踏足。
這樣的情形直到今年。在不被理解的矛盾下與父母發生過一次爭吵。掛掉電話之后的內心異常痛苦,那一刻是那么的無助,整個人陷入一直空前的低落和虛空。也就是在那時,我多希望我是個信徒,可以把自己的內心托出。這是我第一次開始有一種信仰宗教的渴望。
真正的省悟是在幾個月后的一天,屬于恍然大悟那種,那天晚上,突然直接一個念頭閃過腦海。幾乎所有宗教產生的背景都是救苦救難或普度眾生。而那些背景下的人民無不在在絕望中掙扎。
于是我開始意思到,一直以來,人民總會面對各種各樣自己無能為力的事物。即便現金我們大多處在安定的社會享有小康的生活,在面對自然面對歷史面對時間面對死亡等等之時,我們依然是那么渺小。
當一次次的體會那種內心的無助,無奈而跪求蒼天賜予,我們拋開科學與迷信,只求在這樣的苦難背后,有著天堂的光以及來世的福,讓我們即便渺小,亦可以堅定的站立并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