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為了取悅自己

一生中,和女人在一起總是比和男人在一起更自在,更有安全感。馬爾克斯說。

今天聽完有書早讀和晚讀,活著是為了講述故事,然后趁著中午稍微空閑的點,翻看了紙質(zhì)書。

“一生中,和女人在一起總是比和男人在一起更自在,更有安全感?!蔽铱吹竭@句話時,就想到和我老膩在一塊的小華。

小華,她是出生在黑龍江,漂流到南方,停泊下來的一個東北妞,說話節(jié)奏感特別強,聲音軟里帶著剛味。干著女漢子的活,卻穿著女人味的衣衫。

黑色的各種類型長連衣裙,黑色的多款小高跟鞋。春夏秋冬四季不變顏色,冬天外面套件羊絨大衣還是黑色的。前段時間我送一個套裝,外加一件大衣給她,是現(xiàn)在市面流行的焦糖黃。因為是我,所以勉強改變。穿上卻感覺格外好看。

我記得第一次見她,是去年3月份的一個晚上。南方的春天還有點冷,晚八點,小城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舒緩的慢四舞曲訴說情人的衷腸。我踏上樓梯階梯,踩著音樂點子拾級而上,掀開了耀華舞廳厚實的門簾。

舞池里彩色的燈光搖晃著,三三兩兩的人在熱身,進門是吧臺,橘色的燈光里,正有幾個人在吧臺前寄存包包或者衣服。

吧臺外的高腳凳子上,一個女人雙手環(huán)胸,雙腳擱在凳子的橫杠上,一件黑色的泛著啞光的V領綢緞長裙,從曲著的雙膝流泄而下,裙邊親吻了地板。

她165的個子,皮膚白皙,薄薄的紅唇,一雙黑亮的眼睛看著舞池,似乎在尋找著今晚的舞伴。

我覺得,今晚她應該是我的伴。而且由來已久,這感覺很有意思。來舞廳跳舞的一般都會自己帶舞伴,或者在這混熟了,搭個伴。我跳了4年的交誼舞,一直都是單個,因為能做左右腿,所以有伴無伴不受影響。只要我愿意,很多人都愿意和我搭手,男女不限,主要我還是舞林高手。

今晚我單著,她也單著,而且我看她特別順眼。在我打量她的同時,她回過頭來,微微一笑,瞬間那張臉有了色彩,我的小心臟漏跳了一拍。

“你好,我叫媚爾。我可以認識你嗎?”我走向她,并向她伸出了右手。此時只剩悅耳的音樂,周遭的人全不在我的眼里。

“好啊,我是喜歡紅色,叫我小華就好。”她伸出左手,肉絨絨的小手兒,遇上了有點糙的我的小手。

我們的故事就這樣開始了。在這之前我們彼此不認識,但是在握手的剎那,我們覺得認識了一輩子,那種感覺真的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看見對方就像看到另一個自己一般。

那個晚上我們跳完整場,一個半小時,慢四,中三,快三,吉特巴,倫巴,平四……我們互換角色,整場最耀眼的一對該是我倆了,動作或輕柔,或奔放,或深情。燈光搖曳,笑容燦爛。

跳舞最高境界該是如此,不是和男人而是女人。別誤會,我們不是同性戀,我們只是覺的這樣的交往比和異性交往更舒適,更隨意,甚至可以無法無天。

在以后的日子,我們老是約。約吃,約玩,生意上也來往,前提都建立在沒有壓力之上。

她有過一次情殤,為此憂郁癥3年,放逐自己流浪中國的山川河流才算走出。所以她不相信男人,她更愿意接納美好的女人。

她遠離家鄉(xiāng),結婚留在了這個小城,并生下小寶貝,只為了給年邁的父母一個交代。黑龍江哈爾濱是她憂傷的過往,那里埋葬著她腥風血雨的愛情。

我沒敢過問她的原來,可是現(xiàn)在的每一天,我都和她分享??鞓返?,憂傷的。我倆都是別人眼中的女強人,卻不知我們內(nèi)心里住著一個小女人。

我們總是說自己很能,卻總是渴望有個肩膀靠靠,總想著有人能張開臂膀給個安全的懷抱,歇息一下。

因為太相像,我們就這樣膩歪在一起了。我說一句她知道下面的三句;她一個眼神,我知道她想要什么,立馬張羅。

不高興了,一句帶過,可以在咖啡廳陪一個下午,安靜的待著,梳理被壓抑的快要崩潰的情緒。

碰上心儀的男人,我們會互相調(diào)侃,然后制定出N個計劃,怎么去勾搭,可是計劃很多誰都沒去執(zhí)行,回頭看看,只當一個笑話。

我們忙的時候,可以半個月不見,見了鬧騰的更張狂。

最喜歡她說的那句,“玩兒就玩兒唄,揚什么沙子!”罵人不帶臟字的角兒。

我不是不喜歡男人,我只是更喜歡和她在一起,沒有負能量,滿滿向上生長的朝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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