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冷漠的問候,他低頭將傷口捂住,提起頭又綻出一個熱騰騰的笑來,似是輕松道:“嗯,沒事,不疼。”
無數藤蔓在他內心破土而出,拔地而起,狠狠抽打著他的心臟,似是有人在問,“不疼么?深可見骨了,不疼么?”
他托起他的身子,將因為疲憊而陷入沉睡的他放到床上,但是他卻沒有走,只是癡迷的凝望著眼前的那張臉。從漆黑的眉毛,一寸寸落下,到淡薄的嘴唇。
真的很好看。
他的寧洱,
好看死了,多看兩眼,他的心坎就發軟,下身發硬。他抿了抿唇,感覺喉頭有些發干。
清風拂面,通天塔前的海棠樹開的正是燦爛,和昨日沒有什么不同。長夜過去了,天涯各處,各有歸宿,如今一切都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