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的附著物——初探意義與信息物的關系

? ? 剛剛和一個越南人的短暫聊天,擊中了我的一個想法。先說明,我和這個越南人的聊天是為了練習我的英語口語,而這個越南人則是為了練習普通話,所以在很多時候我們兩個是互相都明白對方要表達的一些意義,但卻是始終不能夠表達清楚。依靠著一些斷斷續續的字詞連接,我們互相表達著,我們明白著對方的大的表達意義,但卻就是不能夠得到更加詳細的描述,這種狀態讓我們兩個都很尷尬。

? ? 這件事后,我在洗澡時卻發現了這個現象的一個本質,我和她缺少一些意義的共同附著物。在這個場景中,意義的附著物便是語言了。我和她是能夠表達意義的,但卻終究因為找不到具體的詞匯來表達這些意義。比如說,她對我說:“我好累,最近我周邊發生了好多事,復雜的。。。”這個句子里面所表達的意思絕對不是這表面上的簡單意義,在我了解到她是大齡未婚女,父母有病,工作繁忙后,這句話的分量才逐漸顯現出來。我想表達的是,我們是能夠在大腦中思考出一些意義,但是我們卻可能缺少一些承載物,或者叫意義的附著物。

? ? 其實我們在生活中會遇到很多這種情況,我們會對一個事件有一個模糊的認識,這是一種混雜意義存在于我們大腦中對應于這些個事件,這些便是我們對這些事件的一個全局感受,這些感受本來是復雜的,但是因為我們尋找不到一些有效的意義附著物,這就使這個意義變為了簡單。佛說:“不可說,不可說”就是這個意思。但是這也太玄乎了,我們能夠得到什么啟示呢?啟示是,預感,靈感是存在的,是科學的,這些預感,靈感來自于我們大腦的大量計算,雖然你我都是感受不到這個計算的,這種計算就如同我們在投擲一個籃球時,我們也是沒有去想到這個籃球的拋物線是怎樣怎樣的,但確實你是在計算和思考,但是這種思考和計算以一種感覺傳遞給了你。

? ? 第二個啟示是,我們在意義附著物很少時,意義在我們大腦中是一種不可明的狀態時,我們要去為它們尋找代表形式。因為這樣我們就可以讓這種計算以一種明了的形式展現在我們面前,然后我們才能夠擴大生產,舉個例子,物理學就是將我們的經驗感覺精確化然后再應用到我們的生活中來。龐大意義的形象化才能夠真正為我們人類帶來無窮的生產力,比如說時下科技界大火的人工智能,這就是在將我們人類的思考模式以一種具體化的算法替代的工作,也就是說為意義尋找一個附著物。為意義尋找附著物,我們隨時都在從事這一工作,比如說我現在在打字,就是一種為意義尋找一種附著物,就是在拆解這個大的意義為一段段一個個的字詞簡單意義的組合,只有這樣,你們才能夠了解我在思考什么,我才能夠了解我的這個意義,我的這個思考,當初的一種預感,焦慮是一個什么具體的形式,我才得以了解到這么一個意義的真實的構造物來自于什么。

? ? 叔本華有過一本書,叫《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這里面就有我們世界由意志和意志的表象構成的表達。作為一個人,我們擁有著智力和探尋意義的本能,我們所需要的不僅僅是如其它物自體表現的單一意義,我們要去尋找意義的存在,并且表示它們,理解它們,因為我們的一切由這些意義來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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