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班地鐵，所有人低著頭，我看不清任何一個人的臉孔。我四處張望，無法尋找到可以交匯的目光。人們的面頰紛紛映著白熾。這時我發(fā)覺我可能碰觸到了一個回應(yīng)的笑容，一個姑娘，她看著我，淺淺地笑著。只是車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窗外，最后一班地鐵拽著我一起，把這個笑容遠遠甩在身后，駛離。
Paper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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