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酒吧
有一個骷髏在彈吉他
說不清是骨頭撥了弦 還是弦撥著骨頭
電音嘶啞 像極了曾經的某人
它唱 嫉妒
業火舔舐血肉
它唱 憤怒
最怕訴說委屈無人肯聽
數顆拳頭 白虎瑟瑟發抖
企圖屈服錚錚傲骨
可笑地以為真理是真相的訴求
翻開一頁
卻教我開懷成全
最苦的是沒資格
連難過
總有人作比高貴自己的苦
骷髏咯咯地笑
一縷魂虛無縹緲
猩紅的光搖搖晃晃
啤酒的苦麥聲色張揚
何不討饒
骷髏在嘆氣? 腦骨低垂
竟怕它會隨時斷裂
裝作乖巧? ? 游刃世事
仍是不甘 抑或來世聰明應對
誰教這顆心軟弱
自作聰明改造世界
骷髏蝕在破曉
光穿過塵埃? ? 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