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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有一個
很大的粉紅色水杯
可它好像裝不下太多的水
似乎厭倦了水的寡淡無味
或許是它不敢承認
杯底的易碎
容易突破它高貴的壁壘
它不喜歡
司湯達的紅與黑
于是默默地裝滿
泰戈爾的美
沒人懂它
對于陌生世界的獨有體會
不甘那滾燙的茶水
澆筑它冰冷的心扉
于是它開始
躲避繁雜的人堆
躲入封閉的塵灰
躲在漆黑的角落
竊聽著真假是非
后來我給它倒滿了水
不是怕它崩潰
而是怕它卑微
我曾有一個
很大的粉紅色水杯
可它好像裝不下太多的水
似乎厭倦了水的寡淡無味
或許是它不敢承認
杯底的易碎
容易突破它高貴的壁壘
它不喜歡
司湯達的紅與黑
于是默默地裝滿
泰戈爾的美
沒人懂它
對于陌生世界的獨有體會
不甘那滾燙的茶水
澆筑它冰冷的心扉
于是它開始
躲避繁雜的人堆
躲入封閉的塵灰
躲在漆黑的角落
竊聽著真假是非
后來我給它倒滿了水
不是怕它崩潰
而是怕它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