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事,
公交上我默默看著視頻,邊上的姑娘似乎也被視頻所吸引,
一曲罷,她問我,這是什么電影呀,
我抬頭一看,是她。
感謝著命運,我極盡所能與她扯皮,如一頭努力向女青蛙表現平坦小腹的男蛤蟆,一切只為下一代。
她笑起來很好看,像極了天使,這是我所能形容的唯一最美的詞,近距離欣賞著這天賜的眉眼嘴鼻,一陣心情激蕩,無數次的臆想,終于換來了一次相逢。
當來到公司樓下,一路同行,她訝異道,你居然也在這兒,是這兒哪一幢的呀?
我淡淡看著她的眼睛,笑了笑,如果沒有記錯,你在六樓,我在四樓。
她很訝異,眼睛睜的大大的,然后淡淡笑著走進了樓里,而我邁向了食堂,吃了個美美的早餐。
其實她所不知道的是,我已在人群中見過她幾次,電梯,食堂,喜歡抿嘴,安安靜靜。只是她未曾在意如我一般的路人,而我也未曾向前一步介紹過自己,畢竟是種冒昧,或者是種不得體,對一個天使而言,不如珍惜,或許還會有相遇。
是的,我常確信。
時間過的很快,平淡的如一潭死水,兩周后的早晨,同一輛公交,再一次相遇,我努力把練習了多次的相見表現與她,她也依然笑得很美。
談笑間,我觸碰了下她指腹的戒,問,左手中指帶戒指,是訂婚了么,還是戀愛中的意思?
那是我很久前就已留意到的事,一直期待著某次相遇由她給予一個我所期待的回答,而這也將是一個故事的開始。
那刻的我很緊張,多想回答是,呀,這是花戒啦,戴著玩的。
可事實,
她如幸福般笑笑,是的,我快結婚了。
如此殘酷。
如電閃雷鳴如地球崩裂,心底升騰著一片落寞的水燈,星星點點,而我依然笑笑,
恭喜。
原來這一刻才發現,自己已在時間和經歷里找到了一絲成熟,卻已不敢再冒險。
花和尚倉央用心唱喏,那一世,我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生,只為途中和你相見。
以為終有一天可以唱給她聽,目光灼灼,相擁入懷,可剛埋下種子,偏已經夭折在了土里。
我可以晚,誰知已經晚到了花開。
時間磨平了我不羈的棱角,把所有的不可能都定義為了不可能,我恨時間,卻又默默珍惜。
天使,我們做個朋友可好。
by walkingdog
2015.8.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