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嗲”字,眼前就跳出兩個人。一個現在定居加拿大,每次回國都帶著貴重禮物送我們的前同事“小嗲”。她父親是我們的前局長,她有一個哥哥,哥哥不善言談,所以局長爸爸對她寵愛有加,有些飯局也帶她出席。那時候的她能言善道,顧盼生姿。最佩服她與每個人都相處融洽,是我們當中的“嗲妹妹”。
還有一個就是今晚聚餐一起來的朋友夫人W。W各方面都很普通,但長相年輕,喝酒也爽氣。說話、神態特別嗲。不像我們幾個,什么都硬邦邦的。W說話既給自己面子,又給老公面子,而且輕言細語間一個婉轉的眼神就讓人異常愉悅。好多年前我們說要像她那樣說話,可終究是沒有學會。
想到家庭對我的影響。
記得我很小的時候,奶奶就說父親老實人,耿直,記性差。
現在媽媽說爸爸越來越固執,做事越來越小心仔細。
而我印象中的父親向來如此:仔細到極點,又沒有邏輯。家中大小事都是母親操持,也因此母親性格堅強,而為了減少爭執,從來把自己放在最低處。
我們兩姐妹也是或多或少的遺傳了父親的因子。說話做事都是直來直去,不懂撒嬌柔弱。換句話說,就是情商特低。
很多年前G就告訴我,女人要學會示弱。當時很不以為然。現在看看身邊嗲嗲的女人,再一次明白了示弱的含義。
嗲,是萬種風情,也是人生智慧啊!
可縱是如此,我,就是學不會。
20170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