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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著把這個女人往我面前一推。那女人就像腳底打滑似的直接撲在了我的腿上……雖然我很反感,但我卻不想挪開。總之,還要放松他對我的警惕。
于是,我佯裝喜色道:“此女不便宜吧?”
“一千萬!送給你,當做心意。”他見我喜歡,于是哈哈大笑得坐在了我的面前。
我把女子的頭抬了起來,嘖,絕色。可是也絕色得這么骯臟。我滿意地說道:“趙總,您讓我收下可以。但是,我這人向來喜歡明明白白,您不說清楚,一呢,我不會手下您的禮物。二呢,我也不會替你做事。”
可能是我說的話比較直接,他則坐在那頭,皺了一下眉。旋即又滿面笑容道:“我這不是擔心子文兄怪罪我嗎?要我說,也可以,只是我怎么知道子文兄不會為此問罪而去呢?”
我聽到這哈哈大笑,指著外面的人,大聲說道:“您覺得我真有本事逃得出您這虎牢關么!”
趙旭陽聽到這,先是愣住了,須臾又放聲大笑起來,笑著笑著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說道:“咳咳,子文兄真是識時務啊!啊?哈哈哈!咳咳——咳咳!”
他搖了搖頭,帶著歉意地說道:“實不相瞞。您也知道,干我這一行,總會秘密除掉幾個發現這些的人,或者除掉一些守衛這些墓址的人。對于死者的尸體,我們都會進行十分精密的銷毀,但不慎遺漏的,就算被警察找到,也只能被當成一宗極難處理的懸疑案,被封殺起來。他們絕不會令這個社會陷入恐慌,也絕不會告訴這個社會他們并沒有破掉的案子。而案子一旦累積得多了,舊的案子就漸漸被人遺忘了。就連死去的名人、大家,不也在一段時間之后就銷聲匿跡被人遺忘了么?所以,我們抓住了這個特點,一直以來都順風順水,直到我從玫玫那里聽到了你——”
他頓了一下,抿了一口紅酒繼續說著:“于是我就吩咐玫玫,讓她無論如何都要得到你的信息,并且想要暗中除掉你。因為你的存在對我來說,是一個極大的威脅。不論我怎么掩飾,一旦我不甚露出馬腳,哪怕是一具尸體的零件,你都可以從上面查到線索。你的出現對于我而言——死人都無法保密。這對我造成了極大的恐慌,你的存在,會讓我多年的努力付諸東流。”
我打斷了他:“所以你就雇兇殺我?”
他聽到這,反而覺得我有些不近人情,不悅道:“您看,子文兄,您這不是怪罪我了?”
我沒有神情,只是把酒杯送到女子的嘴邊,讓她抿了一口,看著女子吞咽的喉骨,緩緩說道:“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況且您把這么厚的禮物送給了我,我要是還不能冰釋前嫌,豈不有點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了?啊?哈哈?”
我表現得對他的厚禮十分滿意,拍了拍女子光潔的后背。趙總看在眼里,得意地哈哈大笑,說道:“子文兄不怪罪便好,這里的一切,您要是喜歡都可以拿去。甚至我都可以與你結為異姓兄弟,跟子文兄聊天甚是愉快啊!哈哈哈。”
我笑著抬頭看了他一眼,試探著問道:“不知趙總身價多少,竟要與我這個乞丐結為金蘭?若趙總身價太高,豈不有點委屈趙總了?”
他則滿面春風的對我豎起了三個手指,自顧自地抽著雪茄,煙絲彌漫在他的眼眸,顯得十分迷幻。
我說:“30億?”
他聽到望著我有些鄙夷的笑容,搖了搖頭,說:“三百億——”
三百億?
我聽到這只覺得坐在我眼前的胖子不是個人。他娘的是一座金山。我有種不想打拼就靠著他吃飯的感覺,跟他做兄弟,我豈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別說我眼前這幾個美女靚模了,就算是個處世未深的女明星,我都能輕易泡到。什么幾百萬的法拉利,那特么的都是浮云,搞不好他這棟別墅,都可以送我。
于是我吞了口唾沫,就想說好。可是話到嘴邊卻變了味道,我說:“能不能把其他的三個女模也送我?”
說完我捂住了我自己的臉,我都不知道我在說什么。
他聽完兩只眉毛一高一低,然后哈哈大笑說:“再給你一個,這可是我的鎮店之寶,都是兄弟,我就跟你平分好了。”
這還沒結拜呢。于是我一只手捂住臉,一只手伸出去,十分慚愧道:“趙總且慢,逼人,哦不,鄙人失態了失態了,趙總先別起身,坐下,您坐下之后我給您跪下。”
我他娘的都在說什么啊。淡定,淡定。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確實誘人!”
趙總在那邊哈哈大笑,而我則覺得我自己太膚淺了,我來這里的目的不是錢——嘿嘿嘿——三百億。我拿起手使勁的抽我自己的耳光,抽得“啪啪”直響,把趙總都抽得愣了,現在的他一定覺得我沒見過世面。
抽完之后我立馬站了起來在他面前跪下,說:“趙爸爸,哦不,趙哥,擇日不日撞日,就今天你我結義金蘭。蒼天在上,日月為證,我張子文——”
趙總看我這么干脆,于是也應聲跪下,說:“我趙旭陽——”
“在此愿結為異姓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于是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趙總都看得愣了,張大了嘴。那表情似乎在說他怕痛。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趙總的手哐哧咬了一口,趙總疼得面目都有些猙獰,想叫,又覺得似乎叫出聲來太沒面子,強忍住疼痛把血滴在了我的酒杯,于是我自己也滴了一滴,攪都沒攪就把剛剛沒喝過的紅酒一飲而盡。
吞了一口,趙總詫異道:“我的呢?”
我這才反應過來,結拜酒是要結拜的人一起喝,于是我把嘴里頭還未及吞下的血酒吐了出來,盛放在酒杯里,又覺得這點酒太少了,于是我把它倒進了趙總的酒杯,拿手指攪了攪,一伸手說:“請!”
趙總瞪大了眼睛,想說話,卻又沒出聲。
我點了點頭,說:“哦,你怕是不夠?”說著,我就拿出食指,在我喉管里面扣。
趙總瞬間拿起酒杯攬入懷中,伸出拒絕的右手,說道:“都是兄弟!夠了!”說完他屏住呼吸,揚起頭一飲而盡。
我聽到了他的干嘔聲“呃嘔”。心想,趙總不愧是趙總,真會收買人心,此情此景令他如此感動,竟還自帶配音。
“好!”我拍著手替趙總叫好。趙總捂住嘴,表情有些難看,但他毅然決然地把紅酒杯倒了過來,示意他與我結拜的決心。
好感動。但是——我不能對不起這些枉死的陰靈!我的母親,那些枉死的人,都埋藏在他們這些華麗的外表之下!
我坐了下來,雖說我聽到三百億有些激動,但是騙他個幾十億再把他抓了其實也無傷大雅。于是,我緩緩說道:“既然我與趙哥已是兄弟,趙哥何故要我幫忙?還請趙哥點明一二。”
酒勁上來,我似乎有些醉了,只聽他也打了一個酒嗝說道:“喝嗯……因為我一直都想吃‘盜劍’這塊肥肉,只可惜那些奇能異士讓我損失慘重。起先我是想把你殺了的,可是后來又一想,能如賢弟這等體質的又有幾個?我與其把你殺了,讓你長眠于陰曹地府,倒不如重金把你請來,讓你替我們做事。我們雖然無法直接得到寶劍的藏匿地點,但是我們殺幾個修術者還是可以的,這時候若能得到賢弟的助陣,從死者身上得到寶劍的線索,那這些寶劍對于我們來說,偷盜起來豈不易如反掌?”
我心想,難怪他這么迫切與我拉攏關系,連我的口水他都敢喝,不過我的能力,也只能幫他做這了,也不是不可以。我看著我手邊的嫩模,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有美女,有別墅,有錢,還有車。
正在我意淫的時候,趙總的頭又在我面前磕了下來,我以為他是見我沒有答應,想再跪在我面前同我結義金蘭一次。我左右搖擺著頭笑著,心說有這特異功能真好,可這趙總的頭不知怎么了,竟然不會停,一直滾到了我的腳邊……
這只是一顆頭。上面還掛著趙總欣慰的笑容。
我不知發生了什么,一動也不敢動,嘴里咽下了一口唾沫,而這吞咽的力度,似乎連我的喉結都要被吞入腹中。
我身邊的那個模特發瘋了似的大叫著。她一直大叫著,兩只手在自己的耳朵邊捂住頭,而她的頭則在瘋狂的擺動。她清香的發絲,掀起了一股又一股血的腥味。
須臾她的頭顱也在我面前,被如同鋼絲一般的線,光滑地切斷了,她的頭顱像失重的鉛球,滾落到地上,血如泉涌。
這鮮血竟噴得老高,直直地滋在我的臉上,順著我的劉海向下反流。我害怕極了,我在哆嗦,不是天乾,是軒轅余孽嗎?最好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勢力,否則……我真的會死。
就聽一人,喃喃地說道:“做企業就好好做你的企業,來到我門之中瞎攪和。本來其余9大勢力就夠煩了,還要臨門插一腿。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還找不到這個人。”
他把趙總的尸體踢翻到我眼前,從趙總脖子里噴出來的鮮血,在天空中畫出了一道鮮艷的彩虹,“跟我走,我家主子——想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