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焉安的《我在北京送快遞》令我想起,入職前的我,漂泊在各大城市,做著最底層的工作,居無定所,此生奢望有個完整的家就心滿意足。
底層的人們其實是幸運的。他們并沒有“報復性支出”,每日為了生計就已焦頭爛額,以為人生一旦脫離底層生活,生活就會不一樣,其實他們什么錯了,每個階層都有他們的苦惱。富人有了攀比心,失去了淳樸的心,說不定富得流油的他們是否還是會羨慕底層一無所有,一身輕松,累了就睡,醒了就忙,沒有喜沒有悲,無得亦無失。
層級決定不了一個人快樂與否,唯獨心態決定一切。
試問不管哪個層級都有煩惱,有人為了物質發愁,有人為了精神空虛發愁,是個人皆有煩惱。
但是倘若沒有我,我不是我,那會怎樣?生活還是會過下去,變得怎樣?是否會更好,是否會更爛,似乎都不重要了。
佛曰: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