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性教育的青春期是不完整的。青春期的主要矛盾之一大約就是,日益明顯的性特征、日益增長的性欲望與幾近空白的性教育之間的矛盾。
但時至今日,我們青春期的少年,所受的性教育幾乎還是約等于零。
性刺激不等于性教育。很多人把讀色情小說、看成人AV當成性教育,這其實是不對的。所受的性刺激多,并不能彌補我們在性教育上的貧乏。
初中的時候,生物教材里講到過生育與繁殖。高中的時候,學(xué)了文科,失去了接受性教育的機會。大學(xué)的時候,課程那么多,好像也只在一門課上,老師給我們放了個性教育的片子。
以上說的是我。
所以,當我看到薛蟠和人講起春宮畫的時候,便覺得他分外親切,想稱呼他一聲“學(xué)長”。
他當然是我的學(xué)長。他以接受性刺激代替了接受性教育,而我又何嘗不是這樣呢?尊他一聲“學(xué)長”,實在是恰如其分。
今年年初的時候,因為一套性教育的教材,引發(fā)了大家激烈的討論。前些日子,一個遭受過性侵的女作家,在出版新作不久后,也自殺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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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學(xué)長門下的學(xué)弟學(xué)妹,看來是很多的。
吾道不孤。哈哈。
薛蟠學(xué)長在《紅樓夢》第二十六回中,因為春宮畫,給大家貢獻了一個“庚黃”的笑話。
作為薛蟠的學(xué)弟,我也給大家講一件我的糗事吧,講一下我做過的一個讓我至今印象深刻的夢。
我在15歲的一天夜里,夢見和一個女生在打臺球。后來,她熱得出汗了,竟脫了上衣。在我的夢里,她的胸前竟然是平平的。夢見這一幕,我當時就從夢里驚醒了。
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個夢依然沒有放過我,它一直在嘲笑著我。
在它的嘲笑中,我一直被提醒著不要忘記,不要忘記薛蟠是我的學(xué)長。
這是我的命運,薛蟠是我的學(xué)長。
但人可以改變命運。我在努力改變這種命運。
這種命運當然要改變。聽說,孩子們最愛問父母的一個問題是,他們是從哪里來的。
將來,如果我的孩子問我這個問題,我希望能很好地回答他。
為了這個,我正在改變薛蟠是我學(xué)長的這個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