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話說:最近改論文改的想死,還有最喜歡的李白哥哥,也不敢用,總怕坑隊友,唉……)
第一科考試結束的時候正好趕上金靈生日,原本一個宿舍的人想借此機會一起出去吃一頓,正好也緩解一下考試的緊張感。
可金靈在生日前一天才被告知,廣播臺的學弟學妹們打算給學姐慶生,孩子們的一番好意不能辜負。但因為大家都趕上考試,時間也錯不開,所以金靈決定就湊合著兩頓并作一頓,節省經濟的基礎上,也能讓大家都認識認識交個朋友。
本來王之安并不打算來去的,倒不是不喜歡熱鬧,只是這樣的聚會觥籌交錯,你推我嚷的讓人心煩。
既然是祝福,心意到了就可以了。
可是在尤理告訴他他們給學姐定了一個超級大的巧克力蛋糕后,他就沒有絲毫猶豫立刻答應和他們一起。
尤理曾經問過他一個大男人為什么會喜歡這樣小女生喜歡的食物。王之安聽到這個問題從心底里鄙視尤理不懂享受品質生活。在酸甜苦辣這些人生百味中,相信每個人都喜歡甜味,像蛋糕和巧克力這樣柔軟的食物怎么會有人不喜歡呢?就像一個男人的老婆和情人,如果二者能合理并同時存在,人生如此,福夫復何求呢。
尤理聽到他這個比喻沖他翻了個此生最大的白眼,指責他不僅面似桃花就連心也是花的,表里如一倒是相配。
不過每次和王之安爭論的時候,無論他多么桀驁不馴地耍無賴,只要拿出她老婆和情人中的任何一個來要挾他,骨氣這種東西立馬從他身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室友們都說他這輩子注定要折在女人手上,而且絕對不止一個。
王之安聽了室友的結論也只是笑笑不說話。
他想,今晚負責貌美如花地品嘗美味就行。
本來孟染也沒有打算晚上一起去,原本宿舍聚餐倒是沒什么問題。可是現在還有一群大一的小朋友,對于認識新的人,她早就失了興致。不知什么時候,她變得懶散,不愿意花心力在無關痛癢的人身上。自己的事情本就處理的一團糟,如果再添加新的人和事,她不知道要怎么去應對。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圖書館看看書來消磨時光,或者干脆在宿舍睡上一覺補充元氣。
但藍蘭摟著她肩膀堅定地說:“你必須和我們一起去,不然你一個人去看書,那么安靜的地方,誰知道你看著看著會不會又想起某人,想起傷心事啊。還不如和我們一起玩一玩,說不定今天晚上你就能遇見你的另一半。咱找一個年輕帥氣的,絕不比他差。”
其余幾人也應聲附和。
“你們想多了吧,明天還有考試,我哪有那么多心思想些有的沒的。”她略彎了一下腰,撇開藍蘭的手,將裝好的書本從書包里掏出來,接著妥協道:“不過,既然是金靈的生日,我就去吧。”其實她只是不愿意承認一個連她自己都知道的事實,即使是在發呆的時候,還是會想他。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給自己這樣的機會。
金靈訂了學校旁邊的一家川菜館,菜做的精致,價格也公道,所以深受大學生的歡迎,是學生聚餐的大本營。
按李瀟瀟的說法,她們是前輩,又是女生,得拿出風范,晚到幾分鐘才是理所應當。
孟靜萱由衷感慨約會就是一件既費腦力又費體力的麻煩事。早到顯得太著急落了下風,遲到則顯得沒有禮貌。只有剛好卡在那個完美的時間點上,才不會失了風度,人家也會覺得你是一個處事謹慎有條理的人。
人際交往向來是最費心力的事。
眾人對這個事不置可否。
五個人說說笑笑到的時候,金靈已經率大一的六個孩子在等著了。可能因為都是一個部門的人比較熟悉,聊得很開心,包間里不時傳出哄笑聲。不過桌子上的碗筷都沒有動過。除去金靈,四個男生,兩個女生。
此時一旁安安靜靜的王之安倒顯得與眾不同,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桌子上的蛋糕,大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次孟染認出了他。
金靈看她們到了,招呼入座還忍不住抱怨道:“你們也真好意思,讓我們等這么久。”
“這不集體有事嗎?”說著依次落座。孟染坐在金靈身身邊,和王之安之間隔了一個藍蘭。
藍蘭一坐下就和旁邊王之安聊開了,還時不時的咬耳朵。孟染在心里念叨好色這個特點在中國簡直能算上傳統美德了,從古至今一直流傳,即使沒有絲毫宣傳卻深入扎根于各階層的人心中。
一開始金靈雖說為眾人簡單做了介紹,但是因為都不熟悉,氣氛還是略顯尷尬。
席間還是尤理先說:“既然五位學姐遲到了,那是不是應該受罰,每人一杯啤酒。”
他們哪知道孟染宿舍的酒量,每人一杯啤酒哪是懲罰,根本就是玩耍。宿舍其余幾人一人端起各自的酒杯沒有絲毫推脫就一口氣喝完,豪情地好像桃園結義。
可是孟染早就決定滴酒不沾。
酒這種東西無法單純地判斷它的好壞。人有時候主觀地選擇短暫的忘記些東西用它來麻痹神經確實省事省力,但有時候借酒壯膽的結果在清醒之后恨不得拿出時間這把殺豬刀斬了當時的自己。
無論何種情況,聰明人都知道,少喝酒總不會出錯。
她主動向各位求饒:“我不喝酒,要不我以茶代酒,喝三杯行嗎?”
別說大一的孩子們了,就連室友們此時都不答應了。金靈首先不滿,“我生日你一杯都不喝也太說不過去了,何況你又不是一點酒不沾的人。”
“就是”其余幾人也應聲說到。
只有一直安靜吃菜的孟靜萱幫她說話:“既然人家不想喝酒,那肯定是特殊情況啊,女孩子嘛,你們都懂的。”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大家也就不好意思再勸酒了,這事也就帶過了。孟染喝完手中的茶坐下的時候不忘向孟靜萱遞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聚餐吃的向來都是興致,往往一頓飯吃下來菜飯基本不會動,和桌子上林立的酒瓶形成鮮明對比。可奇怪的是,他們這一餐結束,盤子里的食物被一掃而空,只剩下各色的湯渣安安靜靜的盛在盤底凹陷處。桌子上的蛋糕也只剩一個泡沫空盤,周遭雜亂地散布著小塊白色乳酪像是經歷了遙遠地拋射距離被砸在桌子上。
到場的人都比較能放得開,吃吃喝喝也就認識了。飯后余興未消,有人吵著要去吼兩嗓子,于是一行又浩浩蕩蕩地向KTV進軍。
三三兩兩結成伴,有人在前面帶路,有人在后面慢跟。孟染低頭小心的邁著步伐讓自己的腳盡量踩在地磚的中線上,從小喜歡玩的游戲到現在已然成了習慣。孟靜萱不知何時晃到了她身邊挽起了她的胳膊,孟染拉起孟靜萱小聲的向她道謝。孟靜萱嘴角微揚了一個弧度卻好似沒有笑容:“還跟我客氣,不過……”她頓了頓還是把話說完,“你不喝酒是因為上次的事吧?”
上次是哪次,她不提她都快欺騙自己已經忘記了,只記得心里的警鐘清楚的警醒自己人得有記性同樣的錯誤決不能犯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