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是冷清的,奇奇怪怪的雜音,總是打破夜的岑寂。
一個人,是難以擺脫寂寞的,連面墻頭頂的那盞燈光,都不能為我多照一片影子。
鼻梁上架著的眼鏡,一直往下滑。握筆寫字的時間總是很短,臆想到片段總能延的那么那么的長。
重復讀著寫過的每句話,所有的表達,都是在問我能干什么?
大約做白日夢是最擅長的,可世界上并不缺少夢想家。
我主動的意識存在,在這時只有換來時間的被動沉默。
現在的我,是自由的真我,怎么會產生消極的虛無?
我要我的心上人,我要實現自己的夢,這些都是真實的意識的存在。
可他們偏偏也都存在于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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