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和朋友出去玩,走到海邊,九月夜晚的海風格外的舒服。突然就聊起了青春的記憶,我們學生時代的記憶里都有著郭敬明,還有他最世文化公司。
今天刷到一個熱搜——“沙溢把郭敬明演哭”,一個長在笑點上的男人,讓一個感性的男人哭了,小四啊,還是那個感性的人。
也是這個感性的人,影響了我對于愛情友情的很多看法。他是一個很神奇的存在,我相信他一定影響了很多人。
無病呻吟也好,物質虛幻也好,他和他旗下的那些作者,都是我一如既往的青春。
他們在我的學生時代里出現過多少次?
數不清吧——
第一本小四的書是《夏至未至》,初中素描班的朋友借的,躲在被窩里打著手電筒看了一夜。
初三第一次和閨蜜自己去看電影,看的是《小時代3》,在電影院里因為林蕭對周崇光說——遇見他,好像花光了我這輩子所有的好運氣了,流下了我這輩子最多的淚水。
也是那個暑假,從晚上八點到第二天凌晨五點,看完了《小時代》全集,然后六點半騎著自行車去上課。
高一暑假翹課去看《小時代4》,沒有哭,但是電影結束,坐在電影院里,想到明年夏天我該干什么的時候,愣住了。
整個高中,每個月都會少吃幾頓晚飯,為了買《最小說》《文藝風象》《文藝風賞》,認識了笛安、落落、安東尼、陳晨……
高二上課偷偷地看《南方有令央》,被老師收走后,下課立馬出校門又買了一本。
落落的《有生之年》到現在還在我的書架上,冰島也是到現在為止最向往的地方。
還有高中的摘抄本,都是小四的《愿風裁塵》《懷石逾沙》里看似冰冷卻都是事實的句子,就算被老師叫到辦公室,說不允許抄這些,也依然在堅持著。
非主流也好,華而無實也好,這些“青春戀痛文學”都是學生時代里我所有的欣喜。
一直都很喜歡《愿風裁塵》里的一段話
“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在扮演一個什么樣的人。你要穿著華服,你要溫文爾雅。你要悲喜不驚,你要容忍包容。一路丟盔卸甲,卻在同時為內心裝上更加堅固的鐵壁。”
還記得小四安靜地寫著他的青春,他參加新概念作文比賽,還有他對上海這座城市的描寫,華麗的詞藻堆砌出向往的生活。
小四寫過他在初中放學之后會在老師家的院子里,拿著一張紙寫文字,那是他再也回不去的不被打擾地安靜地在紙上寫稿的時光。到現在,我的每一篇推文,都會先在紙上寫下來,再碼到電腦上,我想,我青春里的小四還沒有離開。
雖然在一路長大,但是內心最溫柔的地方被越來越堅硬的盔甲保護者。
“可是生活這么苦,我只是想要一點好風景”,六年過去了,再看笛安,她已經是四歲孩子的媽媽。
喜歡倫理故事電影電視劇,可能都是笛安在我的內心種下的一顆種子。
《南方有令央》這本書看了不下三遍,從來沒有聲嘶力竭的控訴,字字句句的平淡總是讓人揪心,到今天我也不明白謝舜琿對令央到底是什么情感?謝舜琿一直在懷念令央,我也一直在懷念我的青春。
去年十二月,《文藝風象》停刊,落落的《17歲》也寫到了《21歲》,好巧,我也21歲了。
在被小四、笛安一直“破碎”著的世界里,也一直被落落治愈著。就像《文藝風象》官博在停刊通知里說的——努力營建庇佑心靈的烏托邦,它真的就是我高中生活里的烏托邦。
《文藝風象》的停刊,一些青春的篇章也在我的生命里停刊了。
不過,落落定居在她最愛的冰島,一個一塵不染的國度,希望我們的青春也一塵不染。
那個年紀里,我們沒有手機,還沒有開始玩微博,紙質雜志書刊就是我們生活里最難得的精彩世界。
后來注冊了微博,在小四的微博里看到了這樣一句話——我可能再也不會像這樣,喜歡一本書,一部電影,一群人了。人只有在年輕的時候,喜歡一樣東西一個人,才會這么用盡全力吧。
從那以后,我再也沒有那樣喜歡過一群年輕作家,再也沒有為了一本書幾個晚上不吃晚飯,再也沒有為了一部電影在電影院里哭的撕心裂肺。
今晚耳機里一直單曲循環著陳學冬的《不再見》,真的很想坐到電影院里,為四個女生的友誼歡呼。
“離別沒說再見你是否心酸
轉身寥寥笑臉不甘的甘愿
也許下個冬天也許還十年
再回到你身邊為你撐雨傘”
我的青春,沒有遇到那些轟轟烈烈的人,但對于我來說,已經是圓滿大結局了,畢竟在這些人的筆下,讀到了這么多淚流滿面的故事。
在青春的夏天里,我們從來沒有想過青春有一天會終結。
就像看完小說《小時代》,我們沒想過,電影也會完結。
“有些人
還在原地等
捧著炙熱的眼淚不肯轉身”
再不愿離去,那些記憶里的人也不會轉身了,但想起,我們曾經在電影院里留下的眼淚,青春永遠也不會落幕。
晚安